“……沒有。”
木晚晚在他的視線中越緊張起來。
“你背上的文身哪裡去了?”
“……”
“你別想騙我,她已經告訴我了。你跟我說說,我當初為什麼綁架你?”
“……”木晚晚沉默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話,“因為你深井冰。”
男人翠綠色的雙眸更加危險起來:“你敢罵我?!”
木晚晚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我懶得理你。”
這傢伙真是煩人。
她心想。
男人眼神莫測的盯著她一會兒,突然問道:“文身你怎麼弄掉的?”
“沒有什麼文身。”她抿了抿唇,才到。
“你割了背後的那片面板,然後植皮了,是不是?”
男人低聲問道。
他的表情陰晴不定,看著木晚晚的目光也複雜了不少。
木晚晚別過臉去,沒有看他。
這副樣子,卻是預設了。
“……你真狠。”男人眼底似乎在一瞬間就結上了冰,那麼巨大的一片文身,幾乎蔓延了她整個背部,她到底是有多想不跟他扯上關係,才會如此的傷害自己?
“你就這麼討厭我?”他低聲問道。
木晚晚心裡想,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她哪裡是不想跟他扯上關係,她是恨不得把他留給她的所有印記全部消除!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找人消除他給她的所有記憶。
只是看著面前這雙松綠色的雙眸,她竟然有了些微的猶豫。
蘭斯看著她的沉默,眼底閃過一絲受傷。
他已經完全忘記了曾經生過的事情,就連片段也是斷斷續續的,唯一能記起來的,只剩下對這個人的喜歡。
他是如此的喜歡這個人,甚至在失憶的時候都不斷的尋找這個人的氣息,可是她卻是這樣的討厭他。
被喜歡的人厭惡,原來是這種感覺,又苦又澀,他十分不喜歡。
他有點難過的問道:“你難道就不能喜歡我一點嗎?”
“自然可以。”
蘭斯眼前一亮。
“……放我離開。”
“……放我離開。”
“……”男人臉色一黑,“想都別想。”
木晚晚看了他一眼,轉過身,沒有再理他。
她被多琳帶到這裡已經一天了,晏如修還在昏迷,情況危急,她甚至連知道他現在的情況都不能,這讓她十分焦慮。
這一天對她來說十分難熬,阿薩的死去加上蘭斯誓言一般的話語,讓她產生了一種失控的滋味。
她確定自己是討厭蘭斯的,甚至是痛恨這個男人,只是這些感情在看到對方為她的改變的時候,變得淡了。
她輕嘆了一聲,望向窗外。
夕陽西下,這一天要過去了,不知道蘇悅和許醉怎麼樣了……
他們已經派人在找她吧……
一想到這裡,她就越坐立難安起來。
尋找了木晚晚一天一夜的人聚集在了病房內。
“沒有任何訊息。”
晏寧夏一張俊顏黑得能滴出水來,他站在床邊,火燒雲印在他白皙的側臉上,留下斑駁的陰影,他的聲音顯得十分陰鷙。
唐雲笙溫文爾雅的臉此刻也是陰沉一片,他坐在沙上,雙手支著下顎,嘆了口氣:“她早跟我說過蘭斯還活著,我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就在m市。”
甚至連晏如修的訂婚宴也去了。
他們卻沒有接到任何訊息。
晏如修的訂婚宴他和晏寧夏兩人都沒有去,甚至有意識的不去關注。
卻沒想到,禍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