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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點草藥來,弄點安胎的藥,在這種地方流產,我可不能保證這傢伙還能活到結束的一天。”

“是,蘭斯少爺。”

蘭斯走後,方成招呼著幾個人出去了,她感覺自己被搬到了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碗極為苦澀的藥被灌了下來,她從夢魘中驚醒,而醒過來的,卻是比夢中的噩夢更加真實的噩夢。

說她醒過來,還不如說她是陷入了另一場噩夢。

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了。

雖然是盛夏,但是這裡是山裡,一道晚上,氣溫直接下降了十幾度,外面有人點起膏火,一隻野豬被褪去了皮毛,架在火架上烤著。

那極富感染力的香氣在空氣裡流竄,她感覺自己餓了。

幾乎是兩天沒有吃飯,她跟晏如修過來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會生這種事情,她甚至連早飯都沒有吃,就跟著晏如修來救人。昨天到現在,她只喝了蘭斯的那晚奶油湯。

她站起來摸索著下了床,有人見她醒了,走出去跟蘭斯告訴了一聲,對方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他走過來一把提起木晚晚,帶到了蘭斯身旁。

蘭斯坐在躺椅上,火光讓他那頭金更加明媚起來,他臉上的陰影深淺不一,如同林子裡的野獸,充滿的可怕詭異的氣息。

她是真的怕了他了。

她從來沒有那麼害怕過一個人,只是看他一眼,她幾乎都無法動彈。

“餓了?”男人笑吟吟的看著坐在他身旁的女人,這是一位極為嬌小的女子,身高也只到他的胸膛,他並不對這種女性感興趣,他喜歡的是優雅美麗的女人,這種可愛型的,他完全提不起一絲興趣。

木晚晚從地上顫顫巍巍站起來,她看了一眼那被烤的剛剛好的豬肉,又看了看蘭斯的臉,然後搖了搖頭。

男人低笑了一聲,一把把人抓到了懷裡,木晚晚眸孔睜大,用力掙扎了一下,卻感覺到蘭斯的手臂幾乎如同鋼鐵一般禁錮著她的身子,她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蘭斯又低低的笑了起來。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這種抖的模樣,簡直就像老鼠一樣啊?”說完這句話,他又笑了起來。

在他心裡,似乎讓人感到害怕,是一件極為有意思的事情。

這個變態!

木晚晚咬著牙,沒有說話。

蘭斯見她不說話,似乎感覺無趣,把人往地上一丟,叫人拿著切片盤裝的烤肉上來。

他自己吃著,吃到一半,又看了看木晚晚。

木晚晚坐在他旁邊,閉著眼,一動不動。

“你求我,我給你片肉吃,怎麼樣?”

他像是戲耍耗子的貓兒一般,逗弄道。

木晚晚眼皮都沒有動一下,依舊沒說話。

蘭斯見她這樣,又低低的笑了起來,在她旁邊問道:“冷不冷?餓不餓?”

她自然是冷,這入夜的山裡,氣溫才十度左右,她只穿著一件短裙,就算在旁邊烤火,也冷的讓她受不了。

她還是沒理他。

她感覺的出來,蘭斯說這些,就是想羞辱她。

她還沒有餓到要跪地求饒的地步。

方成坐在一旁,他大口的啃著豬肉,野豬肉跟養殖的豬肉味道不一樣,嚐起來更是入口即化,鮮嫩異常,他吃飽了,又把視線看向坐在地上的木晚晚。

她抱著腿坐在地上,露出一截白藕似的小腿,她面板本就白,在火光的映襯下,更是明豔動人,白得幾乎能反光。那烏黑的垂在她的肩上,蒼白的小臉在夜色中似乎帶著一絲憂鬱,看起來格外讓人垂涎。

暖飽思淫。欲,就是他現在的寫照。

這深山老林裡怎麼可能有女人,現在也就一個木晚晚能讓他打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