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的草坪。和幾處帶著較強觀賞性的花園。而玫瑰花的影子已在這塊土地上再也找不到了。一切又恢復到從前的樣貌了。可她卻已經離開這兒了。
“拉姆,你可以說說這是怎麼會兒事嗎?”哈爾的聲音在他的身後猛然地響起,但拉姆的表情地依舊如此的平靜,對於此時他出現在這裡也覺得是合情合理的。、
“想必您已經看到了整個過程了吧!”拉姆沒有直接地回答他所提出來的問題,他轉過身注視著哈爾語氣堅定的說道。
“呵呵,你的老病似乎又犯了。”哈爾輕聲地說笑道。可認真的表情卻與他此時的表情十分地不吻合。
拉姆自然知接哈爾所指,不過對於感知內心的這種類似於透窺心理術,拉姆卻表現的一如既往地不喜歡,這種力量往往在自己最鬆懈的時候發揮出來的感知能力卻越發的濃烈。哈爾雖說能抵制這種能力,不過卻在情感和意識力溥弱時,也會讓他有機可趁。
“不過,在你踏入藍色聖花區域後的那段時間裡我卻無從得知。”哈爾細細打量著拉姆,似乎想從他的眼裡看出些什麼?“這段時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已經不記得當時發生的情景了,你會想信嗎?”拉姆帶著一貫冷漠的語氣解說道,一向平靜的眼神中,競泛著一層哀傷。
“哦?”面對著這個回答哈爾明顯帶著一絲狐疑。當對視著拉姆一臉坦誠的眼神,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不過有一點我想告訴你,我已經失去了雪音之羽。”拉姆說完便頭也不回地朝著城堡另一端的方向走去。
哈爾聽著他的回話,明顯感到一驚,雪音之羽若真的消失了,他還會存活嗎?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拉姆離去的背影,他似乎能感覺到他的苦惱。很顯然,他失去的那一部分記憶,不是偶然而是有誰刻意地將這段記憶給封鎖住了,可那會是誰呢?能封印住拉姆的記憶,也唯獨只有她了。拉姆也許早已料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有剛才的那抹哀傷之色。
“你打算去哪兒?”哈爾對於他的離去沒有加已阻攔,但對於他的離去心裡還是有著小小的感觸,小艾離開的這四百年間,最能理解他心情的也只有拉姆了。
“不知道。”拉姆感嘆地說了一句。停下的腳步此時又向著前方堅決地邁出,這個世界如此之大,真正屬於他的歸處又是那兒,當初若不是遇見小艾,想必在的此身中無法再體味到歸屬的意義。
驚疑
“月兒……”伊卡莎心疼地看著一身早已被血液染紅的衣服,內心難受地呼喚道。此時望著正昏迷不醒的伊月心裡早已是把自己悔恨地罵了無數次了。
“她的身體受到了很嚴重的創傷,看來有必要再給她重新培育一具新的容器,加上她靈力散發過渡,是否能醒過來還得看她的意志力。”白長老在一旁心疼地說道。轉過頭注視著一向天真無憂的伊月,本該不應遭受如此劫難,難道果真如命中註定的,終究還是躲不過?
“王,您要注意身體,現在這個時刻你可不能再出現什麼事情。”
伊卡莎回頭注視這位德高望重的白長老,在他關切的慈目注視之下,輕輕含了含首。在伊加國伊卡莎和伊月正是在白長老的關照下成長起來的。在伊卡莎心中白老長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段時間我讓樸。約克斯。貝諾加強對伊加的防禦了;其他各族我都已經囑咐過讓他們做好了備戰的狀態。”白長老看著一臉疲倦伊卡莎,說出了這幾日對伊加國的安排。
“嗯,這些日子就有勞白長老了。”伊卡莎帶著感激的微笑說道。
白長老看著滿身血跡的伊月微微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澈的事情暫時先放一放,先等伊月醒過來再作打算,聽說她已拿到了三色聖花。用樸露族所採黎明時分的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