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能否有機會坐在此處都還不一定呢。
你們既自詡是金都名門貴女,說話就應當三思,可莫要叫英雄與他們的子女寒了心,也莫要因逞口舌之快,為家族引來禍患。”
貴女們聽了,紛紛啞口無言,背上不由得爬上陣陣涼意。
葉宛卿拉起廖芙庾的手:“走吧,莫讓母親久等。”
廖芙庾衝著幾個貴女撇嘴。
兩人沒走幾步,就聽身後傳來爭吵聲——
“梁羽柔,太子妃病重,你卻想著模仿她,妄想取代她,成為新的太子妃?”
“你說你啊,沒事招惹廖芙庾幹甚?你不知道長公主和郡主都在為她撐腰嗎?”
“是你們嫉妒郡主,先說她和陸世子去山間幽會的啊。”
“……”
廖芙庾聽得忍無可忍:“卿兒,我不想忍了!”
葉宛卿嘆了口氣:“那便不忍了,我支援你。去吧,去罵哭她們,或者去氣哭她們。”
廖芙庾有些意外:“你不阻攔我?”
“我攔得住嗎?”葉宛卿反問。
“我……”廖芙庾本來高昂的情緒,一下子就洩了氣:“還是忍著吧,跟這種人爭,也是髒了我的嘴。”
葉宛卿莞爾,笑道:“馬賽就要開始了,走快些吧。”
兩人挽著手,來到楚嫣容的帳內。
楚嫣容問二人:“馬賽都開始了,怎麼才來?”
葉宛卿與廖芙庾對視了一眼,道:“回稟母親,我們剛剛在後頭與梁氏貴女說了會兒話。”
梁氏?
楚嫣容有些印象:“太子妃的堂妹?梁羽柔?”
“正是。”葉宛卿點頭。
楚嫣容喝了口茶:“太子妃病重,梁氏一族高調參加秋獵,穿紅著綠,只留了個年長婦人在金都……倒也是稀奇。”
葉宛卿淡笑。
廖芙庾在一旁補充:“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楚嫣容含笑看她:“芙庾,看來,你最近書念得不錯,有很大進步。”
“謝公主誇獎!”廖芙庾被誇,頓時心情好多了。
馬場上。
鼓聲起,比賽已經開始。
一聲令下,十數匹馬沿著直線向前衝,越過重重障礙,直取百米外插著的旗子。
整個草場,灰塵飛揚。
鮮衣怒馬的少年們,在秋陽下揚鞭躍馬,盡情奔跑,放肆追逐爭搶,在馬背上交換拳腳。
場上熱血沸騰,場下更是一片歡呼叫好。
葉宛卿的目光,始終追隨著楚安瀾而去。
旁邊,廖芙庾比她還興奮——
“楚安瀾第一個搶到旗子!”
“啊!楚安瀾的旗子被人搶走了!”
“他又搶回來了!”
“……”
葉宛卿聽著有些好笑。
直到第一場馬賽結束,楚安瀾意氣風發地握著旗杆,打馬回到比賽起點,她才鬆了口氣。
裁判臺旁,匯聚著第二場比賽的人。
而裁判,遲遲沒有公佈第一場比賽的結果。
這時,不少公子圍攏過去。
有人似乎轉身跟楚安瀾說了一聲什麼,楚安瀾臉色大變,也大步走了過去。
接著,就聽見有人驚呼:“住手!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