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京城還有這麼囂張的家奴。公子,小的去收拾他!”周淮安有些看不下去,悄聲向朱影龍請示道。
“不著急,現在才只是狗。人還沒有出來呢。”朱影龍很是惱 火,世家子弟驕橫一點他到可以容忍,畢竟這是這個時空客觀存在的,只要不是太過火。他完全可以不管,畢竟世家經過幾百年的發展,盤根錯節。透過各式各樣地方式支線網連。利益牽扯。勢力交錯,牽一髮而動全身。許緩緩圖之,朝廷即將南征,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搞出什麼事情來引得朝局動盪。如果那兩個家丁要是讓開一條路,朱影龍今晚或許不會管這件事,偏偏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不知好歹,徹底的點燃了朱影龍的怒火,教訓這幾個家丁輕而易舉,但對這兩位背後的公子,或者是這位公子的背後絲毫沒有損傷,而且他不欲暴露身份,因此搖頭示意周淮安暫時不要妄動。
“請你們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麻姑不想惹事,偏偏有人逼著她惹事。
眾茶客一看這架勢,怕是要打起來,頓時利樓梯口最近的幾張桌子的客人紛紛站起來,匆匆忙忙丟下茶錢,準備離開這是非之地。
“都給本公子坐下!”正主兒終於出場了,一聲冷喝,站起來的人一觸及那年輕公子陰鷙的眼神,紛紛嚇得坐了下來,誰也不敢動,猜燈謎遊戲也停止了。幾個文弱地書生,緊張的看著四周,顯然沒見過這陣勢,害怕。
朱影龍暗中打量這個年輕公子,臉色有點白,想是酒色過度引起 的,腳步也有些發虛,腎水不足的表現,年齡不超過三十,長地還算馬馬虎虎,就是眼神不那麼令人舒服,花花惡少的典型形象。
“這位公子長的如此俊俏,是我李亨平生僅見。”李亨輕浮的上前欲伸手去託麻姑地粉顎,被麻姑厭惡的躲了過去。
“這位公子,請你自重!”麻姑眼中噴火,強行壓住重重的道。
“自重,哈哈。”李亨得意地長笑道,“我李亨平生就不知道什麼叫做‘自重’,我只知道什麼叫做‘坦誠’!”
“你……”對於無恥地人,麻姑不知道能說什麼。
李亨又走近一步,邪笑輕道:“其實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別以為你穿上一身男裝,本公子就不知道你是個女人!哈哈哈。”
“你,你是怎麼知道地?”麻姑驚訝的後退一步顫聲道。
“本公子有一套觀女之術,只要這麼上下一看,就知道你是易釵而地女人啦。”兩人的對話很輕,聽得到的人並不多,眾多茶客只看到李亨一步一步逼近麻姑,而麻姑一步一步的後退,而且滿臉驚容,顯然是落了下風。
“你,你想幹什麼?”麻姑畢竟是少女,這下亂了方寸,額頭上上香汗淋漓,而麻三想上前給自己小姐解圍,可不曾想他心神集中在麻姑身上,剛才那兩個家丁看到他稍有動作,就上前將人擒住,塞住嘴巴,這就是一瞬間的事情,這兩人經常幹綁人的事情,熟絡無比,麻三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擒住了,眼睛瞪若牛眼,極力反抗都於事無補。
“幹什麼,你乖乖的跟本公子回去就知道了。”李亨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想不到今晚能碰到這樣的貨色,他男女通吃,本來還以為是個男人,現在卻變成一個天仙般的美麗少女,還是一個未經開墾的處*女,這真是天賜豔福啊!
“李亨,若豐城候的三公子,是若豐城候李永祚最寵愛的小妾所 生,五年前,李永祚的原配過世,小妾被扶正,李永祚還特意為新夫人討了一份誥命,李亨的母親當上正室之後,李亨在家地位大長,李永祚十分溺愛,有求必應,今年二十四歲,京城有名的衙內之一,不誤正 業,不但好女色,而且喜歡兔子,被他糟蹋的年輕女子不計其數。”周淮安已然認出這公子是何人,小心給朱影龍介紹道,卻沒想到麻姑已經到了窘迫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