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你酒量多厲害呢,架勢那麼猛,差點將我們給嚇住了,感情你也就這點本事啊……呃……”看到趙凱鑽到桌子底下,吳庸忍不住大笑一聲。
只是吳庸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也是酒氣上湧,然後一頭栽在了桌子上,僅僅片刻的功夫,震天響的呼嚕聲便從他的鼻子中傳了出來。
文彬看了一眼桌子底下的趙凱,又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吳庸。他搖搖晃晃地站直身子,準備將這兩個人給拖到臥室。
不過文彬的身子還沒有完全站穩。他的身子便往後一仰,然後轟隆一聲巨響,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正在裡屋忙活的譚妙竹出門一看,額頭上不由湧起一條黑線。
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譚妙竹放下了手中的活計,將趙凱、吳庸跟文彬一一拖到臥室,替他們脫掉外衣,蓋好被子,這才準備出去收拾桌子上的殘羹冷炙。
只是當譚妙竹走到外面的院子中時,她卻傻眼了。
因為原本應該空無一人的院子中突然間多了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雙眼放光地看著自己,那目光彷彿要將自己給吃掉似地。
曾經身為陽越州燕春樓的頭牌,譚妙竹見過的男人成千上萬,她自然輕而易舉地看出了那些男人眼中的**。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私闖民宅?”冷冽地掃了一眼院子中的十幾個人,譚妙竹厲聲喝問道。
“小娘子,我們都是男人啊,莫非你看不清楚麼?早就聽說你是燕春樓的頭牌了,果然名不虛傳啊,這臉蛋水靈得估計都能夠掐出水來,這屁股也挺翹得讓人心癢難耐啊。”譚妙竹的話剛落音,一個油頭粉面的傢伙便站了出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譚妙竹鼓鼓囊囊的胸脯,肆無忌憚地調戲道。
聽到這個男人一口道破自己的來歷,譚妙竹不由臉色一變,她知道,這群人當中肯定有人去過陽越州,而且還光顧了燕春樓,觀看過自己的技藝表演。
“小娘子,你還真是厲害啊,一女御三夫,而且還能夠讓他們融洽地相處在同一個屋簷之下,恐怕當今聖上也沒有你這本事吧。”
“你這麼快便從他們三個人房中走了出來,該不會是那三個傢伙都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滿足不了你?”
“小娘子,彆著急,我們這裡還有十幾個人呢,肯定包你欲仙欲死,不會讓你失望。
隨著那個油頭粉面傢伙的說話,另外十幾個人七嘴八舌地紛紛出聲附和,一臉的淫笑。
聽到這些人嘴中汙穢不堪的話語,譚妙竹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譚妙竹看得出來,眼前這群人的修為並不高,要是趙凱、吳庸跟文彬三個人清醒的狀況下,三個人當中任何一個人都能夠一根指頭碾壓眼前這群人。
可是趙凱他們三個人喝了一天一夜的酒,如今恐怕是神仙也休想將他們給叫醒,根本就別想指望他們三個人能夠保護自己。
而譚妙竹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讓她跟十幾個強壯的男人拼鬥顯然也是很不現實的事情。
“按照當朝律令,私闖民宅是可以亂棍打死的,莫非你們一個個都不怕死麼?”譚妙竹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她雖然心中慌亂,可是臉上卻是一片從容,彷彿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看到譚妙竹鎮定自若的樣子,那十幾個人慢慢地安靜了下來,他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內院的方向,很顯然,他們也知道內院中的幾個男人並不好招惹。
不過十幾個人等了半晌,也沒有發現內院中有任何響動傳出來時,他們意識到自己被譚妙竹給耍了,一時間不由惱羞成怒。
“賤貨,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敢跟我們耍小聰明,你膽子還真是夠大的,我倒想看看你待會是否膽子依然這麼大。”
“小娘匹,我們不妨跟你明言。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