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打架的事,不是因你而起。”
他看向林葉認真說道:“打架的事別人是主角,你參與進去了,那你也是配角,不管你打人了還是捱打了,你都是配角。”
林葉點頭:“你比辛先生會打比方。”
聶無羈道:“這些話就是觀主大人讓我告訴你的。”
觀主大人,辛先生。
林葉舒展了一下四肢,嗯了一聲:“是啊,我只是走進了別人的故事裡。”
聶無羈笑起來,站在林葉身邊,陪著林葉一起看向遠方。
“你也是婆婆的孩子嗎?”
林葉忽然問了一句。
聶無羈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是與不是其實沒有那麼重要。
“錄法神官呢?”
林葉又問。
聶無羈還是沒回答。
林葉說:“她回去了嗎?”
聶無羈點了點頭:“回去了。”
林葉道:“那你回到天水崖後,替我跟她說一聲對不起。”
聶無羈道:“可以。”
他陪著林葉站了好一會兒,然後深呼吸,舒展雙臂。
“走了。”
他說。
然後轉身就走了,沒有更多的話,走的很隨意。
林葉想著,辛先生在說的,其實不只是他自己吧,還有林葉。
有真人和天子寵著辛先生,也有人在暗中默默的寵著林葉。
“我是老么。”
林葉也舒展了一下雙臂,然後笑起來,這種感覺,其實讓他覺得特別好。
以前一直孤單,越走越不孤單。
他轉身,朝著遠處的焦天寶和龐大海他們招了招手,喊:“去縣衙,我答應過要把這京縣裡的案子都過一遍,不能食言。”
雲州城外,小村。
薩郎騎著他的毛驢回來,在門口停下的時候,聽到了略顯粗重的喘息聲。
這把薩郎嚇了一跳,他連忙跑進去,發現是錢爺在挑著兩桶水要去澆他的菜。
薩郎快步上前把扁擔接過來,還狠狠的瞪了錢爺一眼。
“老胳膊老腿兒,自己作!”
薩郎兇兇的說了一句。
錢爺扶著腰在臺階上坐下,用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怎麼樣?”
他問。
薩郎把水挑到菜園,用葫蘆瓢舀水灌溉那些蔬菜。
他回答:“不怎麼樣。”
錢爺道:“猜到了,天子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讓拓跋烈下去,天子要走的路還沒走完呢,拓跋烈就還得陪著他。”
薩郎有些懊惱。
“可惜了。”
他說:“我在山裡訓練了那麼多聽話的,結果被北野軍一點兒都不漂亮的粗暴的全殺了。”
錢爺笑:“不可惜,又不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薩郎道:“死的那些御凌衛,還不如我養的那些野獸金貴。”
錢爺道:“我們贏了,你卻不高興。”
薩郎:“因為我還沒有看懂,我們贏在什麼地方。”
錢爺拍了拍身邊的臺階,薩郎放下水瓢後,走到錢爺身邊坐下來。
錢爺說:“我們讓天子開始懷疑他的御凌衛,這就是贏了。”
薩郎問:“師爺,當年大師伯到底是不是被拓跋烈出賣的?”
錢爺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
“你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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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本應該是拓跋烈。”
他看向薩郎:“這麼說,你懂了嗎?”
薩郎臉色一變。
錢爺說:“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