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此時陸綱找的是他,而不是取捨司那位。
因為萬蒼策在去林滿亭城後沒死,既然沒死,就是陛下還要用。
所以此時陸綱找他,就算是拉攏萬蒼策一下,也算是兩個掉在水裡的人,互相幫扶一把。
“大人放心。”
萬蒼策起身抱拳:“屬下會把這事辦好。”
陸綱起身:“你明天一早就離開雲州城,我暫時不會回歌陵,有什麼你決斷不了的,可派人送信來。”
“是!”
萬蒼策應了一聲,躬身把陸綱送了出去。
看著陸大人走遠,萬蒼策忍不住長嘆一聲。
這一下,究竟要死多少人,他不知道,陸大人也不知道。
與此同時,北野王府。
古秀今給北野王滿了一杯酒,然後小心翼翼的問:“大將軍拿了郡主的酒,郡主若知道”
拓跋烈一擺手:“她知道能怎麼樣?我不認就是了。”
古秀今心說那你可真硬氣。
拓跋烈端起杯一飲而盡,那一臉的滿足,就差呻吟出聲了。
“大將軍讓我帶回歌陵的那個女人,她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嗎?”
古秀今問。
拓跋烈道:“無需她知道。”
剛提及的女人,是十色。
古秀今點了點頭:“也對,她去歌陵只是陛下需要用到她的時候,能及時一些。”
他又給拓跋烈滿了一杯酒。
“希望陸綱這次聰明起來。”
古秀今道:“如果他不聰明,十色就是他的罪名。”
十色這樣一個女人,在朝堂上站出來,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御凌衛的人屠殺她族人的事
想想那結局,就讓人不寒而慄。
古秀今說到這,看向拓跋烈:“聖人需要這樣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女人,聖人也惦念著。”
拓跋烈問:“誰?”
古秀今道:“逆賊謝拂蘭的女兒謝雅談,還沒有下落。”
拓跋烈嗯了一聲:“那也該問問陸綱。”
古秀今笑了笑道:“確實是該問問他,不過要問,我這身份可不該問,還是等到以後陸綱回歌陵,聖人親自問他。”
拓跋烈醉醺醺的又嗯了一聲後說道:“怕是,陛下親自問,陸綱都不好回答,會嚇得腿軟。”
古秀今笑道:“大將軍說的對,聖人若發火,誰又能不腿軟?”
他看向拓跋烈,拓跋烈點頭:“何止是腿軟,那是要命。”
古秀今道:“還是大將軍看的透徹,滿朝文武,誰也不及大將軍看的透徹。”
他起身:“大將軍喝的可不少了,今日就到此,我也不敢再打擾,大將軍早些休息。”
拓跋烈扶著椅子起身:“我送你回去。”
古秀今:“可不敢勞動大將軍,我自己回去就好,大將軍歇著,我告退了。”
古秀今一步三搖的出了北野王府,一上車,人哪裡還有什麼醉態,眼神都冷冽了起來。
他端正的坐在那,把車窗簾子撩開一條縫隙,又往北野王府看了一眼。
“大將軍陛下敲打陸綱,你也得覺得疼才行,你若不覺得,將來會更疼。”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