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前,王風林和王火山永遠都不會相信,一個國君,竟然有如此的勇氣。
為了讓他們兩個中毒,居然陪著他們兩個中毒。
再小的國君也是國君,王風林如此聰明的人也沒有去想,國君敢拿命來賭。
他們兩兄弟在這之前更不會相信,陳微微那樣卑微的小人物,居然有如此的算計。
其實,這也算不上多高明。
就是因為不那麼高明,反而讓王風林覺得自己愚蠢的無以復加。
“這個混賬東西!”
王火山罵了一句:“哪裡來的膽子。”
他推開門就要往外走,卻見外邊已經連成了一片火海。
舉著火把的冬泊禁軍把外邊圍了一層又一層,這時候王家兄弟才明白過來,他們中的毒非同一般。
外邊已經聚集這麼多人,以他們兩兄弟的實力竟然沒有察覺。
“吃解藥,殺出去。”
王風林取了一顆藥丸吃下去,閉目調理了片刻。
王火山點了點,也取了一顆藥丸吃了。
兩個人是王家的嫡系子弟,花憐花又在王家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為他們準備解毒的藥物。
這世上用毒之人那麼多,要說花憐花排在第二,誰也不能排在第一。
兩人吃下解藥之後不久,竟是恢復了不少實力。
“這狗皇帝大概是活膩了。”
王火山道:“待我們兄弟回來,把他大卸八塊了吧。”
王風林點了點頭:“你我分頭出去,到隱堂見面。”
王火山答應了一聲,轉身朝著後邊衝了過去。
王風林深吸一口氣,看著面前那逐漸壓過來的冬泊禁軍,眉宇之間,竟是沒有絲毫的懼意。
他將身上的長衫脫掉,露出一身暗灰色的貼身甲冑。
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材質打造,看起來極為貼合,而且絲毫也不影響他的動作。
他深吸一口氣後雙腳發力,澎湃的修為之力自腳下釋放出去,人已經猶如電芒一樣掠了出去。
冬泊禁軍士兵們紛紛發箭,他們人數眾多,箭如流火。
王風林無意戀戰,仗著身上甲冑堅韌,在半空中一掠而過。
不少羽箭打在他身上,卻並未對他造成什麼傷害。
第一跳之後,王風林已經在數丈之外,落地後再一發力,人又騰空而起。
就在這時候,一杆重弩筆直的朝著他撞來。
王風林人在半空,手中光華一閃,一把軟劍不知道被他從什麼地方抽了出來,一劍斬在重弩上,那腳腕粗的弩箭被一劍劈開。
可是重弩畢竟力量巨大,這一撞,也讓王風林疾衝的速度降低下來不少。
禁軍士兵們抬著頭用連弩和弓箭射擊,王風林身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火星,卻還是撐著從幾排禁軍士兵頭頂掠過。
下一息,王風林一劍橫掃,沛然劍氣之下,面前的一排禁軍被整齊斬斷。
他一把抓過來一名穿著鐵甲的校尉,把人當做撞木狠狠的砸了出去。
砰地一聲,前邊不少禁軍士兵被砸的七零八落。
王風林冷哼一聲,對這層層圍困似乎毫不在意。
他右手仗劍開路,左手從鹿皮囊裡抓了一把粉末出來灑出去。
靠近計程車兵沾染到了粉末後,沒多久就哀嚎著倒地,一個個疼的來回翻滾。
已經吃過解毒藥的王風林卻什麼都不怕,一路靠著劍術和毒術大量的殺人。
他太瞭解人心了。
這些禁軍士兵看起來人多勢眾,但只要死傷的足夠多,他們的膽氣也就破了。
只不過短短半刻之間,被他殺了就有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