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多久了。”
聶靈山道:“大禮教你是不是覺得,兩萬人打近二十萬人很好打?”
聶無羈心頭一緊,立刻問道:“什麼兩萬人打二十萬人?”
聶靈山道:“大將軍啊,他身邊只有兩萬人,主力隊伍都給了封秀家啊,難道大禮教忘了?”
聶無羈一怔。
聶靈山道:“不過大禮教猜得真準,封秀將軍臨出發的時候得到了北邊送來的軍報,大將軍以兩萬兵力,打贏了南州和江州近二十萬聯軍。”
“打贏了?”
聶無羈站在那,看起來身影更加蕭瑟起來。
他不在這裡,這裡都是他的傳說,他在北邊,這裡還都是關於他的傳說
“大禮教你怎麼了?”
“我沒事,只是有些淡淡的心口疼。”
聶靈山問:“大禮教你是在嫉妒我家大將軍嗎?”
聶無羈:“你放屁,不可能,怎麼會,滾蛋吧。”
聶靈山:“唔,原來真是。”
聶無羈飛起一腳。
他想著,兩萬人打贏了將近二十萬聯軍,這種事林葉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他在把主力分給封秀之前,就已經想到了他將以兩萬人馬打贏二十萬敵人?
如果是的話,那林葉豈不是有計劃的裝-逼?
一念至此,聶無羈就覺得自己這人生真是灰暗起來。
他,一個從分座崛起的天才,只用了短短時間就晉升成為大禮教,又用了短短時間就修行到了俯身之境,這難道不已經是神蹟了嗎!
可是林葉的那些作為更像是神蹟啊。
既生羈何生葉。
丁珞衫從屋子裡出來,她已經換掉了如意劍宗的衣服,此時穿著一套米白色的長裙,看起來素雅文靜。
她手裡捧著一本書冊,到聶無羈身前:“師父,這裡有一處我看不懂。”
聶無羈看著丁珞衫,忽然心裡一動。
他如此專注的看著丁珞衫,讓丁珞衫的臉很快就紅了,丁珞衫也不得不去想,莫非上師其實還是喜歡自己的?
她這臉一紅,胸口起伏都變得稍稍大了些。
聶無羈卻想著,林葉啊林葉,我自己裝-逼大概是贏不了你了,但沒有關係,我要親手教出來一個賦神境,看你在這一點上如何贏我!
然後他把書冊拿過來:“我看看是哪裡。”
丁珞衫的手和聶無羈的手碰到了一起,她的眼神就更加慌亂起來。
忍不住的去想,剛才上師他是不是故意碰我的手?
如此說來,其實上師對我也是格外在乎的?
上師只是礙於身份,所以不能明說,只能在這平日裡不為人見的細微舉動中,向我表露他的心跡?
越想丁珞衫的臉就越紅,一下子紅到了耳朵那裡。
聶無羈等了一會兒不見她說話,忍不住皺了皺眉:“你哪裡不會,倒是說清楚。”
丁珞衫這才緩過神來,連忙指了指書她看不懂的地方,還故意在伸手的時候,碰了碰聶無羈的手。
聶無羈看了看丁珞衫,見她臉紅氣粗。
“你生病了?有病就去治。”
說完聶無羈拿著書轉身走了:“你去治病,我把註釋給你寫出來,你治了病後回來找我取。”
說完就走了。
丁珞衫愣住了。
聶無羈拿著書冊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想著,這弟子看起來也不想是那麼聰明的,只是體質好的離譜。
看來要想贏了林葉,自己還得加把勁才行。
於是,他回到房間裡之後,賣力的在書冊上寫起註釋。
院子裡站著的丁珞衫看著聶無羈那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