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長公主身份給他回。”
以長公主身份給周望更回一封信,可是比封秀已經怯莽軍副將身份回一封信要有分量的多了。
那根本不是一個級數的。
龐大海心說那就不必我再去跑一趟見封將軍了,本想就這麼走的,忽然看到小禾姑娘好像有些不大一樣,臉上有些紅,走路好像還有些許的彆扭。
“小禾姑娘沒事吧?”
龐大海問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小禾心一慌,連連搖頭:“沒事沒事,我沒什麼事。”
謝云溪笑道:“她沒什麼事,只是昨夜裡沒怎麼睡好。”
小禾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林葉舉頭望明月,明月說我下班了。
三天後。
江州兵營地,這裡挨著一條河,但並不是背靠,周望更領兵多年,怎麼會把自己的營地放在幾乎算絕境的地方。
這條河在南邊,他的營地在北邊,而林葉的怯莽軍的南邊,新近才帶兵過來的那位寧海棠大將軍的兵馬也在河南邊。
那兩支大軍,一左一右把劉廷盛的五萬多人馬給夾住了。
劉廷盛已經連續派了五六批人來,催促周望更立刻渡河過來與他合兵一處。
可是到了河北岸之後,周望更就沒有繼續南下。
過了這條河,若真有什麼意外的話,他再想跑都跑不掉了。
此時此刻,劉廷盛派來的人還在他這,昨夜裡就拉著他說了半夜,今天一早,周望更才剛起來沒多久,那個叫趙利的傢伙又跑過來了。
“周將軍。”
趙利陪著笑臉說道:“還請周將軍儘快給下官一個答覆,主公那邊還等著下官儘快趕回去覆命呢。”
周望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如今怯莽軍就在南岸,我若不找準時機渡河,只要我這邊一動,怯莽必會趁我大軍半渡之際來攻。”
他看向趙利:“劉庭安是怎麼輸的,趙大人應該聽說了吧。”
趙利在心裡罵了一句,卻還是陪著笑臉:“是是是,周將軍說的沒錯,可主公那邊盼著周將軍回去,如久旱之盼甘霖”
周望更道:“勞煩趙大人回去後稟明主公,我周望更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鬼,只要時機一到,我立刻渡河南下攻怯莽側翼,我與主公內外夾擊,破怯莽指日可待。”
趙利就算不懂兵法,也知道周望更在放屁。
如果周望更有那個勇氣,他早就渡河南下了。
還兩下夾擊?
與主公匯合你都不敢,十之七八是存了什麼別的心思。
只是趙利現在也不敢點明,周望更手裡這五萬多精銳,是主公現在的救命稻草,若是把周望更逼急了,趙利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周將軍放心,你的話我一定會帶給主公,不過,我來之前主公交代說,我也不必太著急回去,可留在周將軍軍中幫忙做些事。”
周望更心裡更為煩躁。
前幾日他剛剛給封秀回了一封信,封秀的言辭還算真誠,而且也明確給了他一些保證,但他不敢信。
如果那封信是大將軍林葉親筆所寫,他當然就更踏實一些。
封秀,畢竟分量差了點。
他想著這些的時候,趙利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
“我留在周將軍這,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事,周將軍只管吩咐,把我當你的親兵一樣看待即可”
正說到親兵兩個字的時候,周望更看到他的一個親兵出現在遠處,急匆匆的跑過來,一見趙利也在,又馬上停住腳步。
算計著日子,周望更猜到應該是封秀回信了。
他看向趙利說道:“趙大人若是不急著回去,可以先到軍營各處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