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沒有什麼妖魔鬼怪。”小柔很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

“哦？什麼噩夢，能把你嚇成這樣？”

“我……”小柔張了張嘴，顯然還沒想好怎麼說。

小桃又打了個哈欠。在一旁嘟嘟囔囔的：“還能有什麼噩夢，不就是個紅眼地妖怪。至於把你嚇成這樣。改天帶你到赤、白兩狄邊境看看去，那裡紅眼的妖怪沒有，殺紅了眼的男人可是多得是。”

“小桃！”我看小柔地嘴唇都開始哆嗦了，可見不管昨天她遇到的是什麼，都已經把她嚇得夠嗆了。

本不想再問下去。畢竟自己地好奇心總不好建立在別人的驚恐之上，可那邊的小桃居然又冒出一句：“本來嘛，就是個夢而已。”

她這話一出，小柔立馬跳了起來，氣急敗壞的指著小桃的鼻子叫道：“小桃，你沒良心！昨晚上你明明也看見了地！在少爺面前裝也就算了，居然在少夫人面前也裝……你……你……”說著說著，豆大的淚珠就滾了下來。

我暗自嘆了口氣，我是最怕別人哭了啊……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的。可見小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小桃又被她的反映嚇得呆在一旁，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正求救般的看著我。我只好遞了塊手帕過去，安撫道：“好了。別哭了。漂亮的眼睛都要哭腫了。”

小柔接過我的手帕，抽抽噎噎的說道：“少夫人。小柔沒說謊，小柔真地看見個紅眼睛的妖怪了。”

“好好，少夫人幫你問小桃，好不好，不要哭了啊。”我這邊勸完小柔，那邊一轉臉，橫眉豎目的對小桃說道：“小桃，你還不據實招來！”

小桃剛剛從小柔突變地震驚中恢復過來，我這麼一問，便順口說了句：“少夫人，小桃冤枉

…………呃……又不是審案子……不用把尾音拉的這麼長吧？

一旁地小柔也是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惹得小桃一個白眼：“又哭又笑，小狗尿尿。”

小柔一聽，仰著鼻子哼了一聲，轉過頭去。那邊地小桃也跟著哼了一聲。

我一看，要是沒人插嘴，這倆丫頭搞不好要哼來哼去的沒個完了，於是趕忙問小桃道：“小桃，小柔說你看到了，你看到什麼了？”

“我昨個聽見小柔尖叫，一睜眼，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我床前。”小桃歪著頭想了想，才說道。

“你剛才還說不是呢！”這個小柔……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她有得理不饒人地潛質呢。

小桃皺了皺眉，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從頭到尾我都只是說那個不是妖怪，又沒說不是人！這世道本來就夠亂得了，哪裡還需要妖怪來禍害？”

“說重點！”我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毛，這倆丫頭，屁大點事也能掙上一掙……真是服了她們了。

“哦。那人一聽見小柔尖叫，就轉過身去一把捂住小柔的嘴，我被嚇了一跳，等回過神來時，便又聽到小柔在尖叫，至於那人，已經從窗子跑走了。”小桃時不時的皺皺眉頭，眼珠偶爾看向左下方，很努力的在回憶著。大概對她這種在血雨腥風中長大的孩子來說，昨晚的事情不過只是一個小插曲罷了。

“是個什麼樣的人？”夏天的時候曾經鬧過一次賊，後來打仗了，倒是消停了。沒想到這一太平……賊也回來了。

“……瘦瘦高高的，晚上太黑，沒看到臉。頭髮很長，好像還帶點反光……別的……啊！眼睛！眼睛很奇怪……哪裡奇怪……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小桃有些苦惱的拉了拉自己垂在胸前的小辮子，忽然一拍手：“對啦，少夫人問問小柔嘛，那人捂了他的嘴，想來應該離著很近，搞不好還看到他的臉了呢。”

“……臉……沒有……沒有臉！”可能是小桃的描述又勾起了小柔那段恐怖的回憶，她的身體開始時有些顫抖，說著說著眼中漸漸開始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