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但是臣女與王爺男女有別,若是跟著王爺去了,對臣女的清譽有損,王爺若是有事,在這裡和臣女說就是了。她們是臣女的妹妹和丫鬟,都是臣女的家人。”
好一個家人!上一世她拋棄侯府,不顧侯府的名譽,重孝在身依然執意嫁入安王府,這一世她上下嘴唇一碰,倒是有家人了!
雲恪伸在半空中的手握成了拳垂了下去,他冷然的一笑,“倒是本王想的不周全了。既然顧家小姐來了,那本王邀約顧家小姐前去我六哥的禪院一坐,這就不算是失禮了吧。”
既然你對我六哥感興趣,那就叫你看看我六哥的樣子,看到時候你會不會還會對他感興趣。
顧雨綺微微的一怔,不由抬起頭來,這是唱的哪一齣?剛才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現在倒看似大方了起來。
“只怕是……”顧雨綺剛要開口拒絕,就被雲恪給打斷,“怎麼,本王竟不知道本王的面子有這麼薄,竟是請都請不動顧小姐了?那要不要本王朝你侯府送個拜帖,專程邀約呢?”
該死的混蛋。顧雨綺咬牙,他明明知道自己最怕的就是和他扯上關係,見自己不肯和他走,便拿這個做要挾,他的正妃才過世沒多久,若是正式的送拜帖登門,不知道要惹出什麼亂子來。
時隔四年,顧雨綺再一次在心底哀嘆,這日子沒法過了!
“王爺言重了,既然王爺邀約,臣女莫不敢從命。”顧雨綺已經是百般不願,但是還是無奈的說道,“臣女此番是帶自己的妹妹來這裡遊玩的,王爺可允許臣女將妹妹先行送回去呢?”
“好啊。”雲恪冷然一笑,“本王反正無事,可以陪顧小姐專門走一趟。”
靠啊!你專門走一趟不就是昭告世人老子在這裡和你私會嗎?顧雨綺在心底朝雲恪再度比了一下中指,忍不住罵了句髒話。
四年了,只怕今日一見,她安穩的日子是到頭了,這四年來,沒有云恪的干擾,她過的甚是愉快。
只可惜,該來的還是會來。
“怎麼敢勞動王爺呢。”顧雨綺心底恨的要死,表面上卻依然淺笑依依,只是笑容不達眼底,雲恪看的出來,卻不道破。
他看的出來顧雨綺的不情願,不情願又有什麼用呢?他是安王,而她只是定遠侯之女,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抗拒他的意思。只要他做的不過分,顧雨綺便沒有任何反對的藉口。
“雲恪,我顧雨綺今日以火之光照路,以吾血為引,滿天諸神為證,如有來世,我與你生生世世不再相見。”
她上一世臨去前的誓言錚錚,猶在耳邊,即便過去那麼多年依然會糾纏在他的午夜,她在上一世已經成了他心頭的魔障,他的夢魘,這一世,她鮮活的站在他的面前,疏離,抗拒,他又如何還能放過她。
顧雨綺對春杏說道,“你帶著二小姐先回去吧。和我母親說,我在禪院這邊,稍後便回。”
“是小姐。”春杏自然是認識雲恪的,四年前在客棧見過一面,印象深刻。
“胭脂留下陪我便好。”顧雨綺又加了一句。
她讓白馥也跟著春杏回去,剛才白馥初見雲恪那副呆呆傻傻的樣子像極了自己當初,她不免有點擔心。雲恪這個人面冷,心更冷,若是白馥一不小心真的愛上了他,那等她的便是萬劫不復。
白馥怎麼說也是自己從人牙子手裡買來,然後看著長大的,顧雨綺可不希望白馥走自己從前的老路。
她希望陪她一起長大的四個丫頭將來都能找到真心愛護她們的男人,而不是走入權利的漩渦和別人去勾心鬥角。
果然在顧雨綺說只留下胭脂的時候,白馥的眼底劃過了一絲失望,顧雨綺只能默默的在心底又嘆息了一聲。
春杏帶著顧思雨走後,顧雨綺這才對雲恪盈盈一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