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屍血鼠痛苦的呼叫,那叫聲就好像是半夜貓在叫一樣,淒厲恐怖已經遠遠不能來形容。
我們只好捂著耳朵,壓低身體,儘量的保持和那個洞口的距離,過了一陣,震動和慘叫就消失無形,就在我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
“吼吼~”一道比剛才聲音更大的叫聲想了起來,可以很清楚的聽出那個聲音的主人很憤怒。我們也知道了,上面的那個傢伙應該還沒有死或者沒有被嚇跑,現在更加瘋狂了。
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震動越來越大,而剛才只有兩指大小的洞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碎石和粉末紛紛落下,如果不是我們戴著的頭盔上有個透明的面罩,估計我們的眼睛也要倒黴。
“現在怎麼辦。”景秀弱弱地問道,面對這種非自然的生物,對於女性而言貌似是個挺大的刺激,都看得見她那微微發顫的嘴唇。
“還能怎麼辦。”項季把照相機收好,同樣抽出一把工兵鏟,惡狠狠道:“它敢下來,抽它丫的。”
話語剛剛落下,一個猙獰的腦袋就伸進來,可以明顯的看到它有一隻眼睛已經瞎了,正流著墨綠色的液體。張口就是一聲咆哮,那股味道就別說了,如果不是早上沒吃東西,估計都要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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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照相機
說時遲那時快,看見這畜生把腦袋伸進來對著我們咆哮,我也是火起,下過這麼多鬥還從沒這樣窩囊過,順手就把手裡的工兵鏟往它嘴裡捅去,也不知道有沒有把他的舌頭切掉,這畜生吃痛猛地把頭縮了回去,手中上一鬆工兵鏟也順帶著到上面去了。
“靠看你還有沒有舌頭”罵了一句,隨手把登山鎬拿了出來,準備繼續戰鬥,這是我身上唯一的長柄武器,如果再弄丟了,那麼我只好用小匕首和它肉搏了。
“鏗鏘~~”突然的頭上傳來一個金屬落地聲音,我就知道插在屍血鼠嘴裡的工兵鏟被它弄下來了。果不其然,沒過幾秒又有碎石開始往下落,洞口越發的大了。
透過那個洞口可以很明顯看到屍血鼠那一隻深冷的眼睛,估計也是怕吃虧所以暫時沒有攻擊我們,但是我知道它是在尋找時機。
“大家小心,這個傢伙貌似智商還挺高的~~~”但是話還沒說完,屍血鼠就開始攻擊了。一陣腥風頓時襲來,速度之快堪比百米飛人,雖然它的動作很快,但是還有一個人的速度更快。
只見項季伸手一推,把我推開,反手就把手中的登山鎬準確無誤的釘在屍血鼠另一隻眼上,墨綠的液體順著手指細縫滴滴答答往下落去。
看見幾乎已經是把整個鎬頭都插到屍血鼠的腦袋裡,我也是吃驚了一把。“項季這個人絕對有問題,普通大學生哪有這身手。”
就在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趴在那裡不動的屍血鼠突然的竄了起來,連帶著把握住登山鎬的項季也拉了出去。
“靠還沒死,混蛋。”現在的情況不容耽擱,就目前的形勢來看,項季是我們三人中最厲害的一個,那身手就不用說了,如果他在上面被那隻屍血鼠幹掉的話,那麼剩下的我們兩個肯定也要歇菜。
我也是發起狠來,一把奪過景秀手上的訊號槍,咬在嘴裡,雙腿一用力原地跳起,把右手上的登山鎬往上一勾,死命的往上爬,但是怎麼努力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就在我著急的時候,突然間腳踩到了什麼東西,一個借力就爬了上去,抽空看了一眼,發現剛才幫助自己的是景秀。也沒有過多的言語,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尋找他們。
但是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剛才上來的屍血鼠和項季現在應該在搏鬥,怎麼墓室裡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只有在遠處一個拐角有著微弱的燈光,貌似還有微微的喘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