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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和鍾情。背後卻離不開夫妻生離死別、慟哭遺恨的種種——王爺沒聽過那首詩麼?”黛玉說畢輕輕吟道:

“虞帝南巡去不還,

二妃幽怨雲水間。

當時血淚知多少,

直到如今竹尚斑。”

黛玉回眸看著水溶的眼睛:“王爺,此封號大不祥啊。”

水溶聽畢,神情當即顯出萬般複雜,半晌方低低道:“王妃果是個聰明人。”即亦起身,並執住黛玉的手:“不過卿只管放心,我無心做‘舜’,卿也不會是‘湘妃’。”

言畢就勢將黛玉攬至肩頭,並指窗外明月給黛玉看:“其實我早就厭倦了朝庭上的血雨腥風,也厭極了官場中的是是非非,如今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和王妃你朝夕相守,閒暇時看看書文,留戀縱情于山水之間。我早不喜現今,連看看月色的時間都覺得奢侈。”

黛玉感動的看著水溶:“也不是要王爺做什麼取捨,你小心著就是了。至於做個富貴閒人的想法,好是好,只怕實施起來卻是不易。”

水溶嘆道:“我豈能不知。”又頓一頓:“不過若有心如此,也不是什麼難事。”聞之黛玉雖依舊不放心,卻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將一些其他話來談論一番。

轉眼又是第二天。水溶卻不能不去上朝。臨走之時,他百般留戀看著黛玉:“卿在家裡安心等著我。”

黛玉心內一動:“王爺亦要早去早回。”

水溶笑著點頭。走了幾步又從腰間解下一物:“這個還請王妃幫我收著——,只是可不能再弄丟了!”

黛玉一看,依舊是那塊兒和自己‘沒有緣份’的玉佩!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要給呢,就別說二話,若怕我看不住它,就不必給。”說是如此說,卻鄭重其事的將它放至枕下。又見窗外已露出晨曦,怕水溶上朝遲了,倒緊著催水溶快去。水溶便再看她一眼去了。

這裡黛玉想著剛才的話,越想越覺水溶的話隱隱透著不吉:莫非王爺他預料到什麼了?愈想愈覺沉不住氣,可她本是一弱質女子,又能如何?便如坐針氈般等著水溶的歸來。

好費勁捱到早飯後,往日水溶會轉回王府,可今日卻仍舊沒有訊息。紫鵑看出黛玉的不安,便輕輕道:“說不定是直接往吏部去了。”

黛玉一想:也有道理。便勸著自己把心往寬處放。

雲檀卻在此時走來:“王妃既然不喜牡丹,我就拿走。”

黛玉顧不上計較她的小心眼兒:“既是你之物,隨便你如何處置吧。”雲檀聞言又現出昨晚的蒼白麵色。黛玉也不理她,她站了一站徑自抱著花盆兒去了,紫鵑在她身後搖了搖頭。

等午時水溶還未轉回時,黛玉方真正心驚了。紫鵑和雪雁齊道:“這是很平常的事,姑娘也忒多心了,往常日王爺連著幾日不回來也是有的。”

黛玉卻知不平常:那時水溶未和自己水□融,那時水溶也沒有碰到致命的威脅,可這話卻不能對幾個丫頭說。

直到:“王妃,”一個清脆的聲音在簾外響起,紫鵑走至窗前一瞧:“姑娘,是側太妃身邊使喚的人。”

黛玉一怔:“快讓她進來。”

一個小丫頭便碎著步走至屋內:“裘大人來了,要見王妃。”

黛玉驚疑抬眸:“可要見我做什麼?有什麼不能說給太妃呢?”

小丫頭向前低聲:“裘大人說是王爺讓他帶話來。”

聞言黛玉心急如焚:果真被我料準了麼?便緊著往太妃處趕——卻是忙的連轎子也來不及傳。

一進去,裘良果真在側位坐著,莫陽不在,安平卻寒著一張臉坐在裘良對面兒。

裘良見黛玉進來,便忙站起身,安平卻坐著不動,側太妃瞪她一眼,她方不情不願的跟著站起。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