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呵呵呵呵”了。那麼明顯的針對性,一句誤會就能抵賴過去?真把他劉吉當兩目如盲的老糊塗蛋麼?另外方應物的辯解很是耳熟。。。。。。
如此劉次輔連連冷笑,“老夫親口聽到,你透過東廠密探偵測老夫動靜,這難道也是誤會不成?”
“左順門伏闕諍諫之後,東廠便依照慣例安排密探,對閣老你這樣的重要人物進行監視,有沒有晚輩都是這樣!”方應物誠懇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劉棉花臉色稍緩,若是那樣倒也正常,東廠專業不就是幹這個的麼?
方應物繼續很誠懇的解釋道:“所以這並非晚輩意思,絕對不是晚輩利用東廠來監視你老人家,晚輩也沒有刻意請汪直加派人手盯梢劉府人員出入往來,更沒有連帶其他各連帶府邸一起監視!老大人不要誤會!”
這他孃的是自證清白還是故意威脅?劉棉花用力揮袖道:“滾罷!”
方應物邊走邊道:“閣老真的不要誤會,晚輩志在尹家。之所以隱瞞為的就是等待時機。或許讓閣老不快,但勾踐尚有臥薪嚐膽三年之時,吾輩連幾日也忍不得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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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後事(上)
在焦點事情裡,知情人忙的是縱橫捭闔,外行人忙的是看熱鬧。方應物擺平了劉棉花(或者是被擺平)之後,便從公眾視野中消失了幾天,但這不能阻止別人議論。
應該說,都察院審問方應物的結果實在出乎所有人預料之外。按照眾人的設想,肯定要上演一出忠良遭貶、直臣見放的人間慘劇了,就像無數“夕貶潮陽路八千”或者“一身去過三千里”的先賢那樣,而方應物本人也許還會吟詩一首表明心跡助興。
這其實很正常,忠臣被奸賊陷害打壓沒什麼不好理解的,勇敢的面對現實就是。朝臣們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提前接受了這個“事實”,更多琢磨的是各種“後事”。
比如怎麼恰到好處的上奏疏聲援一下方家,怎麼拿捏分寸的為方家父子送行,怎麼把握調子寫詩作詞,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但誰能想到,方應物竟然有理有據、有禮有節的金蟬脫殼了,同時還不忘反手一擊,把吏部天官拖下了水。
因而現在遇到麻煩的不是方應物,而是尹天官穆部郎之流了。。。。。。這點讓本該憂心忡忡的正道人士忍不住恍惚不已,古往今來有方應物這麼能打的忠良麼?
所以但凡企圖在方應物事件裡有所表現的朝臣,一切事前準備都白費了,完全派不上用場!倉促之下,朝臣除了議論紛紛居然一時間不知所措,只有以項成賢為代表的御史們摩拳擦掌的碼字寫奏疏,互相串聯著準備掀起狂風暴雨。
卻說焦點人物穆文才萬般無奈時。順著方應物的話頭將責任推給了尹旻,只能算延緩了自己的危機。卻不能完全消除危險處境。
連他的妻子也對他說:“妾身聽說方家乃國之忠良,夫君卻不顧師門恩情助紂為虐。如今千夫所指,妾身深以為恥!不如休書一封。。。。。。”
遇到如此深明大義的賢內助,頓時將本就鬱郁不歡的穆文才氣得七竅生煙,沒想到外面尚未怎麼樣,家裡卻先起火了。不由得仰天長嘆:“我究竟做錯了什麼?”
而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