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將桌子砍成木條,總覺得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這真的是他嗎?冬舞納悶。過去那個敏感天真,只懂得伸手拿錢的溫玉哪裡去了?是否在她還來不及掌握他的改變之前,他便已成長為一個男人,以成熟之姿站在她面前,讓她措手不及,覺得自己好像追不上他的腳步?
冬舞無法相信他的變化如此巨大,可砍好的木柴、生好的火堆,又教她不得不信。
她迷惘地望著溫玉,溫玉也回望著她,只是眼中比她多了一份疑問。
“怎麼了,冬舞?”他捏捏她的粉頰。“幹嘛這樣看著我,好像你從來沒看過我一樣?”捏紅了她的臉頰之後,溫玉又忙著開啟窗子通風,以免半夜睡到一半突然中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