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軍方參與救援行動,這簡直不符合規矩。
柳乘風依舊沒有回答於市長的話,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跟你商量個事兒,把你們的人撤出來,讓我們的人上……”
與其在這裡耗著,倒不如讓軍人上。軍人的作風雷厲風行,做事幹脆利落。而公安卻要顧慮許多,不僅要考慮市政府的顏面,還要考慮人質的安全,以及群眾的安全。
種種顧慮讓公安根本放不開手腳,解救人質的難度係數自然增加。
然而沒等於市長髮話,柳乘風身旁的排長就迫不及待道:“柳先生,我們還沒接到上級的命令,不能擅自行動的……”排長自然是之前那名軍官,聽到排長的話,柳乘風一臉黑線。
話說,你這是故意拆臺嗎?他本想利用於市長對自己的誤會,冒充一下軍人的身份,把解救人質的事情給攬過來。可惜目的還沒達成,就被排長給戳破了,可想而知,現在的柳乘風有多鬱悶?
於市長聞言,馬上把目光落在柳乘風身上,然後仔細打量一番,才露出恍然之色:“哦……原來是柳神醫啊?我當是誰呢?冒充軍官很好玩嗎?這可是犯法的事情……”
柳乘風哼了一聲,把臉撇向一邊:“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軍人?我親口跟你說過嗎?”
“你……”於市長頓時語塞,柳乘風的確好像沒說過自己是軍人,反而是自己以為他是軍人,一時間臉色漲的通紅。不過考慮到柳乘風是神醫,他也不好發作。
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求上對方的一天,萬一雙方關係搞僵了,就等於失去一張保命符。因此,於市長只能轉過身子,把目光落在酒吧門口,不再搭理柳乘風。
於市長的舉動落在柳乘風的眼中,讓他難以壓抑心中的怒火。這都火燒眉毛了,作為現場指揮還能如此淡定,真不知道他是無作為還是說他冷血?如果被挾持的人質中有他的親人,他又會怎麼做?
眼看於市長這關是繞不過了,軍方又不配合自己,柳乘風只能極力壓制住滿腔怒火,默默轉身離開了現場。
排長自然跟在柳乘風身後,他理解柳乘風現在的心情,不過公安插手軍方只能讓路,於是他只能一臉歉意。
柳乘風離開現場後,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他發現酒吧並不是獨門獨院,而是與其他建築連成一體,因此不可能番強或者翻窗進入酒吧內部,否則警察早就這麼幹了。
酒吧的後門也有人把守,走後門一途自然也不行。
這麼一來,除非是上天入地,否則根本不可能進入酒吧內部。
上天入地?
想到這裡,柳乘風摸著下巴思索起來。他仔細觀察過周圍的環境,酒吧前後入口是貫通的,酒吧經營樓層也只侷限一二層,然而整棟樓卻有二十多層高。
這麼說來,想上樓還有其他入口?
想到這裡,柳乘風左右看了兩眼,最後把目光落在排長身上,緊接著說出自己的猜想。他認為,可以從其他入口進入酒吧以上的樓層,再從酒吧之上的樓層強行進入酒吧。
甭管二三層之間是堵死的還是鎖死的,直接用暴力破除即可,總之一切行為是為了救人。
當兵的最不缺乏的便是正義感,能夠參與救援行動,即便沒有上級命令他們也非常樂意,更何況這個主意聽起來還不錯。於是一道命令下去,士兵們頓時四散開來,去尋找進入三層的入口。
沒過幾分鐘,通訊裝置便傳來隊員的呼叫聲,說是在另一棟房子的最邊緣找到了三層的入口。只是三層入口並不是柳乘風想象的那樣,可以順利下到二層的酒吧。
三層與二層之間根本沒有通道可言,完全是兩個不同的部分,除非是把三層的地板鑿穿,才有可能順利下到二樓的酒吧。
不過,真要鑿穿地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