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說。
“都站著幹什麼,高隊長,你們都坐下。”我轉過身對穆一諾說:“一諾,給警察同志倒點兒水。”
穆一諾瞪了我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給警察倒了水。我注意到是劉祥在接過手杯的時候眼睛盯著穆一諾衣服裡面看。
我坐到了高天墨的旁邊,說:“那天晚上我確實帶著人去那裡招魂了。可是我只是去過那裡,好像這並犯法吧。”
“當然不犯法。”高天墨說,“那片宿舍樓你進去過吧,如果我猜的沒錯,那道鐵門也是你踹開的中。”
我點點頭,說:“是。”
“你可知道,死者曾經去過那個房間,就是被你開啟的那個房間,你還有印象吧。”
“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別也不要懷疑我,我有證人的。洪曉燕可以證明的。”
警察也沒有什麼證據,高天墨來的目的其實也不是從我身上得到什麼線索,他把我叫了一邊,小聲地問我:“付先生,你知道我不相信鬼神的,但是現在這件案子把我給難住了,我可以告訴你,那所鬼學校死了兩個女學生了。尤其是那名被吊死的學生,現在沒有任何的線索,槐樹下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的腳印,也沒有梯子的痕跡,槐樹上也沒有攀爬過。我實在想不明白,她究竟是怎麼把自己吊上去的。您說,這會不會是鬼做的。這純屬我們兩個人私下的談話,不足為外人道也。”
我從口袋掏出煙來,給了高天墨一支,說:“高隊長,那麼說吧,鬼不能殺人,但是可以嚇死人。就拿那名女學生來說吧,鬼是不可能把人吊上去的,鬼可以讓人產生幻覺去卻自殺,別的根本做不到。既然自己吊不去,那就是有人幫他吊上去……”
“你的意思這是謀殺?”
我連連擺手,說:“這是您說的,不是我說的,一切都講究證據。”
高天墨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以後有些事情我可能還會請你幫忙。”說完他轉過身,對其他的警察說:“收隊!”
“高隊,我們就這樣走了,他有作案嫌疑,應該帶回警局關起來詢問。”劉祥沒想到高天墨會這麼快就走。
劉祥真是一個四六不分人事不懂的SB,高天墨看著劉祥,轉身離開。
高天墨走了之後,穆一諾坐在沙發上大笑,沒有一點兒女人的樣子,她看著上了警車的警察們。
我有些不理解,奇怪地問道:“你笑什麼?”
“你那個213的同學恐怕要倒黴了。”
“你做了什麼?”
“他剛才喝了我斟的水,相信很快很快把屎拉到褲子裡了。”
“我靠!”
接著我們又談起了圈套的問題,穆一諾一針見血的說,這次的圈套明顯是針對我。如果當是車上的六個全都死了,那麼環環相剋的手段就失去了任用。可是我卻半路上救了一個人,正好變成五個,世上不可能的這以巧合的事情。有人算準了我會現身救下一個人,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
我說:“如果有人這麼故意安排,直接讓五個人在車上不就行了嗎?”
穆一諾搖搖頭,說:“沒這麼簡單,因為死人出殯的時候在車上的人都是雙數,沒有單數的。你當時救下一個人,他活下來了,會感激你。可是那些死去的人卻恨你,在他們死後怨氣會很重,並把一切都怪到你的身上,當時如果你堅持,他們就不會死。”
“那隻能怪他們自己沒有聽我的話!”
“人是人,鬼是鬼,人鬼殊途,兩天後,這些人就要出殯了,恐怕得鬧出什麼亂子。”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前前後後的想了遍,洪曉雪被鬼上了身,也就在第二天我遇到了的隊伍。警察來找我調查線索,穆一諾告訴我這些冤死鬼也不可能放過我。我也夠倒黴的,我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