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爺爺人老成精,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笑著說聲好,又說:“幾桶酒可不成,跟文青丫頭說一聲,從明天開始,一週幫我預訂一桌酒席,你買單。”
“不帶這樣的,一週一次,你要吃死我?”白路喊道。
“就吃一個月的,你怕什麼?就這麼定了。”高爺爺掛上電話,放下聽筒後連連搖頭,這傢伙就是個泥鰍,想讓他欠點人情真難。
故事書裡常有這麼個情節,一個少年如何如何優秀,然後就有個老人說此子如何如何,定非池中之物什麼的,打破頭的想要幫助他。
這樣的故事多是瞎扯,你興許是人才,我興許看好你,興許想幫你,可你得有被幫助的資格。而資格是怎麼來的?是經歷過許多事情熬出來的,熬的是什麼?一個是本事,一個是應變,重要的是人品,最重要的是親疏度。
高爺爺和白路相識頗早,經過許多事情和時間才決定招攬白路。奈何白路不從。
好不容易遇到滿龍翔這個機會,高爺爺可以適當證明一下高家的存在,還可以讓白路欠個大人情,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可惜又是錯過。
電話這一面,白路捏著電話想上一會兒,去棋牌室玩麻將。
白路的記憶力十分強大,把麻將牌攤開後掃上一眼。然後扣過去洗牌,一遍又一遍的洗,足洗上十分鐘,再慢慢地一張一張翻過來,心道還好,總算沒丟人。
又去抽屜拿出四副牌,先開啟兩副,沒完沒了的交叉洗牌。洗到最後,攤到桌上,眼睛掃過一遍,拿著四副撲克回房。
這一晚上,他都在熟悉撲克牌。
第二天上午,派出所打來電話,說沒事了,捱打那些人不告他了。
沒過多久,高遠打來電話:“你和滿龍翔是怎麼回事?”
早上起床後,高遠去上班,到單位沒多久接到電話,說滿龍翔讓手下撤訴,軍區也同意了那塊地再建,讓他滿心不明白,給家裡打電話,說不知情,問傳奇妹子也是不知情,只好詢問當事人。
白路笑道:“你很快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白痴。”高遠掛上電話。
高遠之後是馬戰,早上收到訊息說軍區放行了,這是什麼意思?同樣不明白髮生什麼的他打來電話詢問。
白路說:“晚點兒就知道了。”
“靠,跟我裝什麼大尾巴狼?”馬戰罵道。
“就不告訴你,氣死你。”白路掛電話。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算是過去,賭局的事情另算。白路很開心的去棋牌室摸麻將。
擺弄上一會,珍妮弗上樓:“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白路笑道:“沒事了,解決了。”
“那就好,你在幹什麼?我也要玩。”珍妮弗說完話停了一下,蹬蹬蹬轉身下樓。
十分鐘後,走廊傳來很好聽的高跟鞋聲音,隨著聲音越來越近,走進來儀態萬千的珍妮弗,頭髮披肩垂下,短裙僅蓋住屁股,上身是很漂亮的露肩還露胸的真絲小衫,下身是黑色絲襪搭配魚嘴高跟鞋,用倆字形容是性感,四個字形容是美麗性感。
看見這丫頭換成這樣一身裝扮,白路愣了一下:“幹嘛?要出去?”
“不是,我要和你玩這個。”說著話坐到白路身邊。
裙子短,上衣露,這一坐下,真正是風光無限。
白路嘆氣道:“您老人家想幹嘛?”
“我要引誘你,讓你主動追我。”珍妮弗微笑如花。
白路撓撓頭:“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啊?”他想說咱倆是不可能的。
“我明白。”珍妮弗說:“你要把握機會,高遠結婚後我回國拍戲,要很長時間不能見面。”
白路嘆口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