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爺和許大茂也都不是什麼好鳥。
一個個心眼比針眼還要細,滿肚子的壞水。
有了這個發現之後,何雨柱當然不會再上這些人的當了。
對於秦寡婦幾次找上門來,他可一直都沒有好臉色給對方。
“傻柱,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是不是錯怪姐姐了”
聽到何雨柱如此絕情的話,秦淮茹當即雙眼一紅,露出楚楚可憐的神情,低聲泣道。
“滾!”
何雨柱停下吃窩窩頭的動作,抬起頭來,怒喝一聲。
不得不說,這娘們本就風情萬種,再露出這副表情,哪個男人都會受不了。
但對於何雨柱來說,早就看透了這娘們,當然不會吃她這一套。
“哎,哥!”
看到哥哥如此絕情,何雨水拉了拉他的衣袖。
“誰在吵架?”
“怎麼回事?”
“大清早的,吵什麼呢?”
何雨柱的聲音有點兒大,聽到他的聲音,四合院裡的其他住戶都看了過來。
很快,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活,甚至飯都不做了,都跑出來看熱鬧。
這年頭,電視都沒有,收音機整個大院也就一兩臺,沒什麼娛樂節目。
所以,但凡是有人吵架、打架之類的熱鬧,必然會引起眾人圍觀的。
“你怎麼回事,大清早就跑到他家去,是不是想男人了?”
賈張氏跑了過來,看到秦淮茹站在何雨柱家門口,當即怨毒的盯著她,狠狠的罵道。
“媽,你說什麼呢?傻柱這些天對我有一些誤會,我想跟他好好說說!”
秦淮茹聽到自家婆婆的活,更是雙眼一紅,感覺委屈極了,連忙解釋道。
“哦?那你們在這裡吵什麼?”
賈張氏很快就反應過來,想到這些天來,家裡沒有了傻柱的幫助,只能吃窩窩頭、鹹菜。
過慣了大魚大肉的生活,她可不想再吃糠咽菜。
因此,她三番五次勅令秦淮茹去向傻柱討要食物。
眼下聽得秦淮茹這樣說,她當即就想起來了。
“媽,各位鄰居,大家也都知道,我經常幫助傻柱洗衣疊被,收拾家裡,待他就像親弟弟一樣。”
看到圍過來的眾人,秦淮茹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傻柱呢,有什麼吃的用的,也時常接濟我們家,大家互相幫助,也是應有之理!”
“可是前段時間,傻柱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見我就冷嘲熱諷,冷臉相對。”
“我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就想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幾次下來,他都不搭理我!”
“今天早上我看到他坐在門口,就想再問問他!”
“可是可是,他居然讓我滾!”
說到這裡,秦淮茹的雙眼立馬紅了,淚珠子當即滾了下來。
“喂,傻柱,這就是你不對了!”
“就是啊,大家左鄰右舍的,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確實,你這事就做的不地道了!”
大院裡的人聽到秦淮茹的解釋,紛紛對何雨柱開始了口誅筆伐,數落他的不是。
雖然,他們也都知道,秦寡婦一家對傻柱沒懷什麼好意。
但這話可不興說,否則,賈張氏可不好惹。
再者說了,以前傻柱一個勁的圍著寡婦轉,他們明裡暗裡勸過,可勸不動。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他們也就懶得再管。
大家自然也樂得看熱鬧。
眼下,這傻柱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醒轉了,知道這寡婦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