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李某人可幹不來這種事。
就更別提,對方還是史上臭名昭著的西門慶了。
“嗯?不答應?”
見對方並沒有上來就動粗,三哥當即就壯起了膽子,大聲說道:“我們家少爺看上你們家小姐,是你王家的福氣,可別給臉不要臉!”
“對,你可莫要多管閒事!”
“滾吧,我們少爺找王家員外提親,關你屁事啊!”
“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識抬舉!”
周圍的一群下人頓時都幫他助威,大聲囔囔道。
見到這等聲勢,跟在李恐後面出來的王家眾人臉都白了。
西門家為什麼能如此耀武揚武而無人敢怒敢言呢?
其一自然是與縣令有所勾結,別人稍有異議,便將人拘了,強塞罪名,關入大牢。
其二嘛,便是西門家養的這些下人了。
當然,說是下人,不如說是打手。
這些人,個個窮兇極惡,為非作歹,被百姓恨這入骨。
正是靠著這上百個打手,西門慶才在這清河縣闖下了赫赫兇名。
是以,雖然不弱於他西門家,王家對其仍然極為懼怕。
“太過份了,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宋律管了?”
手無縛雞之力的秀才王建看到這一幕,氣得臉色發白,嘟囔道。
身為秀才,有著見官不跪的特權,哪怕是見到縣令老爺,他都可以昂首挺胸。
但是碰到這種地痞惡霸,就當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了。
人家不跟你講理,你即便有萬般道理,也是無用。
“哦,聽你們的意思,這是打算強搶民女?”
李恐抱著胳膊,冷笑一聲。
“這怎麼能說是強搶呢,我們是按照三媒六聘的程式來!”
那三哥見李恐的樣子,愈發以為他不過就是銀洋蠟槍頭,中看不中用的貨色。
指著身後跟著的媒婆,以及挑夫擔上挑著的禮物。
三哥接著說道:“你看,媒婆來了,聘禮也帶來了,怎麼能說是強搶民女呢?”
“呵呵,我們王員外不想與你西門家結親,你們回去吧!”
李恐依然搖了搖頭,並不動怒。
“這可由不得你了!”
三哥得意的說道。
“怎麼,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講理了?”
你跟他講道理,他跟你來橫的;你跟他來橫的,他跟你講道理。
橫豎都是他說了才算,別人說的就是放屁。
“唉!”
李恐嘆息了一聲道:“本來呢,我是打算與你們講道理的,可你們完全不講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只能講講物理了!”
“畢竟,我也是讀書人,信奉的是仁義禮智信,以德服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挽起袖子,就好似即將要下田的農夫一般。
“哈哈”
聽到李恐的話,西門家的下人們都放聲笑了起來。
為首的三哥更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李恐說道:“你居然跟我說要講仁義道德?我是不是聽錯了?”
下面的人更是笑得東倒西歪。
“書呆子一個,真是笑死勞資了!”
“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的男盜女娼,呸!”
“嘿,別這麼說嘛,娼館裡的那些小娘們,可不就吃這一套麼!”
“啊哈哈哈哈這話說的妙啊!”
眾人鬨堂大笑著,根本就不將李恐放在眼裡。
“好了好了,靜一靜!”
為首的三哥揚了揚手,嚕了嚕嘴,向李恐問道:“那你倒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