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來頭?”林安風好奇地問道,能讓黎融墨知曉的人,應該不是普通人吧。
“她的父親是現任的武林盟主吳海生。”
“武林上的事情你也知道?”連武林盟主的女兒長什麼樣子都一清二楚,林安風可不相信他對武林只是有些瞭解而已。
“不管是武林、商場、或是朝廷終歸是屬於雲昭國的。”那些武林中人自詡清高不受朝廷控制,暗諷朝廷護衛皆是不入流的爪牙,殊不知他們也是要靠著朝廷才能生存的,而他們口中的爪牙未必就會輸了他們武林中人去。
柳慕語在一旁沉默,他們柳家也算是武林中人,這吳海生她倒是挺父親提起過,不過武林上的事自己沒有興趣,聽過也就忘了,隱約記得父親說過武林盟主的大女兒是有名的大美人兒,鮮少能有人比得上,不過早年已經嫁人了,應該不是剛剛那個女子,想到這裡,柳慕語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哦,對了,我記得父親說過今年的武林大會就是在這裡舉行。”
林安風也是一臉的興奮,“那這樣說的話,我們豈不是有熱鬧可看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武林比武呢。
柳慕語忍不住潑他冷水,“你以為什麼人都能參加武林大會啊?要有請帖的。”
“那你們柳家今年參加嗎?”混進去不就好了。
“我們柳家已經慢慢退出江湖,改為經商了,武林大會是不會參加了。”不過她也沒有見過武林大會是什麼樣,父親總是不喜歡自己練武,說女孩子還是要弱不禁風一些好,更別說是帶自己參加武林大會了。
林安風突然帶著笑意看向黎融墨,“這件事他一定有辦法。”
四周人聲嘈雜,黎融墨彷彿沒有聽到林安風的話一般,順手接過雲瑾笙遞過來的糖人,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佳人已經被街頭的雜耍所吸引,那樣一個玉樹臨風的男子手裡執著一糖人,生生地有一種很彆扭的感覺。
繼續往前走,粼粼的水面上,幾條裝飾豔麗的花船飄蕩著,船上傳來歌妓悅耳的聲音,那種溫軟甜膩的聲音配上旖旎的唱詞竟然也別有一番風味,這裡跟繆水族完全不一樣,但是雲瑾笙又覺得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
“這裡怎麼這麼熱鬧?跟京城想比也是絲毫不遜色。”林安風疑惑。
“自然是因為武林大會了,你看那花船上的幾個執劍的公子,他們大概都是來參加武林大會的,這屆武林大會要選出新任的武林盟主,自然要比以往隆重一些,不過江湖中大多傳言,這一任的武林盟主必然是馮氏的掌門人馮衝融了。”柳慕語記得父親有跟自己說過。
“為什麼?”
“馮衝融是現任掌門人吳海生的女婿,當年吳海生把自己被譽為武林第一美人兒的大女兒嫁給了馮氏名不見經傳的馮衝融,這件事當時被很多人議論,後來在吳海生的支援下,馮衝融的勢力越來越大,如今在武林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再加上吳海生的關係,他勝出的機會要大上很多。”柳慕語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
黎融墨沉默著,寒松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這個馮衝融當不當得上武林盟主還要看王爺的意思。
這時,一艘花船靠近岸邊,船頭的幾位公子看到黎融墨幾人皆是一愣,這幾人氣質不凡,相貌陌生應該不是武林中人,其中一位男子正欲開口相問,黎融墨便是輕聲道:“已經這麼晚了,我們回去吧。”
那男子只得愣愣的站在船頭,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武林大會一日日地接近,此地的武林中人也越來越多,相應的也是魚龍混雜,有些人也是趁亂惹是生非,給當地的衙門帶來了不少的麻煩,黎融墨也不插手,端看他們如何處理這些事情。日子這樣閒下來,倒叫幾人有些不適應,柳慕語、林安風、司徒映寒幾人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