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古人太死心眼,一喜歡上就是一輩子的喜歡。
“我不太清楚他的庶女怎樣了,但據我所知,和��痛筧思抑揮瀉痛筧吮淮退潰�漵嗟募胰碩計槳參奘隆!彼�怠�
玉楓沉默一會兒,抬起臉堅定的說:“紀大哥,我想我還是早日返京的好,我明天就走。”
惜桐在他面前坐下,笑笑說:“兄弟,你就算趕回京城也無用,這抄家的事是今年初時發生的,眼見入冬了,該發生的事早就發生,你急著回去有何用?”
他搖頭:“再怎樣我都要回京城去探聽,她下落不明,我……我怎能放心?”
她暗歎,這真是把她逼上梁山了,於是慢慢開口道:“好吧……我老實告訴你,其實我知道惜桐上哪兒去了……”
他猛然伸手抓住她:“你,你怎麼知道她叫惜桐?”
她臉一紅。自己又犯了漫不經心的毛病,隨口將秘密說出。
“快說!你到底是誰?”他瞪大眼睛,厲聲問道。
“你別緊張……我會知道的原因,是因為你在昏迷時,嘴裡叫的就是這個名字,我不想知道也難。”
他放鬆下來,急忙甩開她的手,坐正說:“紀大哥,請你快告訴我,她去哪裡了。”
“我聽說……和大人的庶女,嫁給了皇上當妃子去了。”她輕聲說,實在很不想害他傷心,但是不說他無法靜下心來養病。
玉楓一聽,整個人像洩氣一樣,頓時沒了生氣,垂著頭默默的坐在床上。她說了些安慰的話,但見他毫無反應,只得作罷。
接下來的幾日,玉楓悶悶不樂,不但話懶得說,連吃食都明顯減少。看他如此模樣,她這才知道,雖然他嘴上說自己有自知之明。高攀不上,但他的心中其實還是對自己有著想望,所以才會頹喪至此。
又過了半個月,玉楓的傷全好了,而他們也在老大娘家住了約一個月,該是離去的時候,因此特意去向他們辭行。
老大娘聽了她的來意,皺眉說:“我發現這個月來,我們這裡多了很多陌生人出沒,你們現在就趕著走,可能在路上還是會有危險。何不多等些時候?反正再二個月就過年了,過完年再走,豈不是更好?”
“可我們在此打擾這麼久,蒙老太太和太爺照顧,實在過意不去。”惜桐說。
“你跟我客氣?三餐現在不多是你在做?碗也是你在洗,反倒是我們受你照顧,何必如此說?說得好像是我們欺負你,你急著想走一樣,你若真有心就留下來過年,我倆老無兒無女,你們在也可作伴一起過個歡樂年,這不好嗎?”老大娘說,老先生也附和著。
惜桐只得應承下來,回到柴房告訴玉楓,他卻一副急於離開的樣子。
“兄弟,你一個人怎麼可能回到京城?況且他們知道你從京城來,很有可能早已等到京城,就等你回去甕中捉鱉,手到拿來,是不?我們左右沒事,就當遊山玩水,慢慢地往京城裡去,遲點出發也不礙事。”
玉楓垂頭低嘆,然後緩緩的點頭。
惜桐很高興他願意多留些時候,這二個月的時間,足夠遊說他不要回京城。
“那好,老大娘說離這兒大約二十里路的地方有個小鎮,我想出門買些東西,你要不要一起來?”
玉楓搖頭:“我還是在家吧,我還不習慣當女人,萬一出門露出馬腳可就不好。”
“好,那我就準備出門了,你可有什麼東西想買?”她問。
“沒有,我什麼都不需要……紀兄,很抱歉,我身無長物,無法……”
她搖手:“你別說了。人總有不方便的時候,以後再說。”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出柴房,卻又被玉楓叫住:“紀兄,你的袍子後面好像髒了,那印子……好像一塊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