鏟,兩把鐵鈀。這樣一來,五個人手裡都有了工具,幹起活來速度更快了。
只見他們將一堆堆小山一樣地垃圾逐堆翻個底朝天。眼看著一堆堆垃圾被翻開,希望越來越渺茫,龍辰和畢福剛兩個人的心情也越來越沉重了。
快到中午時,八堆垃圾終於全部翻完了,可是連一塊花盆碎片都找不到,更別說蘭花子。
五個中年男子把工具一橫,一坐在上面,累得氣喘吁吁,還不住地用衣袖拭擦滿頭大汗。全身衣服早就被汗水浸透了,水淋淋的,好像剛從水裡撈上來一樣,看到這種情形,龍辰心裡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自己以前天天在圓月寺大殿裡參禪打坐,哪晨知道人世間的疾苦?
五個中年男子雖然累得滿頭大汗,但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說實話,今天這5塊錢對他們來講。真地是一筆意外之財。只半天功夫。每人便可能收入1元,這需要撿多少的垃圾才能賺到啊。
國字臉無奈地望著畢福剛。
“附近就只有這個垃圾場嗎?”畢福剛問。
“是的。”國字臉擦了擦臉上的汗,答道。
畢福剛又掏出錢包,抽出三張1元鈔票遞給國字臉,對龍辰說:“我們走吧。”
在回來的路上,兩個人的心情無比沉重,龍辰這才發現,其實畢福剛還是很在乎安妮的,只是他從不表露而已。
回到辦公室,畢福剛坐在大班椅上,無精打采。
龍辰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不起一點精神,不去習電腦。
兩個人心事重重地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龍辰問:“要不要報警?”
“不行,根據相關法律法規,無民事行為能力或限制民事行為能力的,比如未成年人或精神病人才可隨時報案,其它人則要24小時之後才能報案。”畢福剛無力地回答。
“哦,原來如此,現在我們怎麼辦?”
“再等等吧,希望有奇蹟出現。”
“只好如此了。”
“龍辰,你記不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我從來就不信邪,可世上很多東西就是邪門。”
“我當然記得。”
“你看看安妮,我捧回那盆蘭花,她就馬上出現,現在那盆蘭花被暴風雨吹下窗戶,下落不明,她也不見了,你說怪異不怪異?”
“我也覺得非常怪異。”龍辰道。
其實,對於安妮,龍辰比畢福剛瞭解得更深入,只是很多事情只能發生在兩個人之間,龍辰與安妮地事,當然不方便講給畢福剛聽。
雖然只少了一個人,但是好像少了很多人似的,間辦公室顯得清冷好多,固有的蘭花香味已經蕩然無存,原本充滿青春活力地辦公室也變得死氣沉沉了。
“龍辰,你覺得安妮是不是人?”畢福剛忽然問。
“應該不是,就算是人,也不是凡人。”龍辰道。
“不錯,我也這麼認為。”畢福剛道。
龍辰起昨晚安妮曾經親口答應教他乘風術,可是現在……。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忽然又起昨天晚上站在窗戶前面看暴風雨時,聽到梅姑深深的嘆息聲,當時心裡就莫名其妙地咯登了一下,頓時涼了半截,一種不祥的預感悄悄爬上腦門。
難道梅姑早就料到?
龍辰又不知不覺起在來靈隱市的路上,經過壯族村時,在路上碰到凌若藍的金蠶蠱小木盒,當時,梅姑也長嘆了一聲。
難道這一切都在梅姑的意料之中?
但是她為什麼總是不醒,每次都讓事情按照原來的軌跡,不可避免地發生了。難道是她不方便點破?或者真的是天機不可洩?梅姑也沒辦法?龍辰不明白。
這時,一個主管模樣的人走進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