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容易,但是沒有敢偷。”
“哦,沒人敢偷?只有谷口那邊有一個守衛,要是從山坡那邊翻過來偷,幾乎是防不勝防啊。”
“不是能不能偷的問題▲是敢不敢偷的問題。”
“為什麼不敢偷,被抓到要坐牢嗎?”
“不是坐牢,在白馬市流傳著一個傳聞,據說,誰要是偷了幽蘭谷的蘭花,必定斷子絕孫。全家慘遭橫禍,這是蘭花仙子對盜竊蘭花者地詛咒。這個傳聞在白馬市幾乎是家喻戶曉。”
“真的嗎?說來聽聽。”
“據說,很久以前,白馬市有個人偷了幽蘭谷裡的一株蘭花後,第二天,他家裡的一頭2來斤的豬突然發病,它突然倒地不起,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當天就死了。於是,他家把豬剖開,看看是不是平常的食物中毒。可是剖開一看,發現內臟發黑,大小腸青紫,且有強烈地惡臭味,而豬的體表還是溫的。後來,豬圈裡的豬卻不斷出現類似情況。然後,這咱情況涉及到雞鴨。不久以後,便到人了,一家五口先後得了一種怪病〖先後死掉了,一個不剩!死時突然栽倒在地,全身抽搐,口吐白沫,雙拳緊握,神仙也救不活。”
龍辰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足底湧泉升起,沿著大腿內側的足三陰經往上爬,然後分頭沿任督二脈繼續往上爬,直到百。最後破而出,全身簾冰冷,如墜冰窖。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從沒有人敢以身犯險去考證這個傳聞的真實性。不過據說,五六年前偷蘭花的那個外地人全家早已經葬身火海,屍骨無存了。”
“又是傳聞,這些傳聞實在太過惡毒了!”
龍辰和畢福剛倒吸了一口冷氣,互相對望了一眼,心中都有一個疑慮:莫非安妮正是被偷走的那株蘭花。然後輾轉到畢福剛手裡?可是為什麼畢福剛撿到蘭花以後。非但沒有受到傳聞中地懲罰,反而在職業場上平步青雲。難道偷與撿有不同的結果?
龍辰不繼續談論這些令人髮指的傳聞,於是岔開話題:“不知現在外白馬市怎麼樣了。”
楊峰問:“你是說瘟疫嗎?”
“是啊。”
“我來地時候,到處人心惶惶。聽說,很多人擠到醫院去檢查,還有的人擠到藥店去買各種退燒藥和清熱解毒藥,甚至有人大量購買抗病毒口服液,雖然沒有人能證實這些東西是否有效,但是人們卻不管這麼多,買了再說。”
“唉,在不明瘟疫面前,人比任何時候都顯得更脆弱。”
“據說,發高燒人數和死亡人數急劇增加,個白馬市幾乎每個地方都有大量類似病症的人出現,官方為了防止瘟疫蔓延,封城是正常的。還好我家在郊區,附近只有幾戶人家,大家好像沒事一般正常生活,只是儘量不串門,每個人都呆在自己的家裡。從電視上看到,白馬市大街上到處是穿梭裡警車、消防車和救護車,還有灑水車。”
“灑水車?”
“是的,他們臨時將灑水車全都變成了灑消毒液的車,個城市大街小巷都灑滿了消毒液。”
“這倒是一個很好的措施。”
“當然了,官方也有明白人。”說到這裡,楊峰忽然話鋒一轉,說道:“我們聊了那麼久了,居然還不知道兩位的姓名。”
“我叫龍辰,”龍辰趕緊自報姓名。
“我叫畢福剛。”畢福剛也是一樣。
三個年輕人盡情地聊著,不知過了多久,龍辰不經意間轉身看時,忽然發現老人家已經伏在桌子上睡著了。楊峰和畢福剛也看到了,於是三個人七手八腳把老人抱到床上躺下,老人睡得正酣,任憑几個年輕人擺佈。
初秋地夜晚有些涼意,龍辰將那床折得齊齊的被子攤開,幫老人家蓋好。
楊峰把飯盒和筷子收了起來,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