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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了梭倫那首哀歌。

它開頭說:“我注目凝視,而悲哀充溢著我的心,這愛爾尼亞最古老的地方竟至陷於絕境。”

苗木誠,就如同立法者梭倫。

——站在兩方的中間。

不偏不倚。

也許有人會說,他是超高校級的幸運,為何要站在預備科的一邊。

然而,他從未以超高校級的才能者自居,這便是她的特殊之處。

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將自己置身於普通人的陣營。

然而,他又是才能者的同伴,將同伴們從絕望的邊緣拉出;

然而,他又是普通人的同伴,將普通人們從絕望的深淵喚醒。

他究竟站在何方?又要往哪裡去?他準備豎起誰的旗幟,準備打倒誰?是江之島盾子嗎?還是他要打倒絕望本身?

他眼中的世界,使才能者無法看清的,也是普通人無法企及的。

但這樣矛盾的他,既可以代表才能者,也可以代表普通人。

也許,他就是不偏不倚的立法者,也是不偏不倚的審判者。

他拿起一隻大盾,保衛兩方,不讓才能者受到打擊與壓力,也不讓普通人蒙受不白之冤。

——這也許是最理想的狀態,

“我所給予人民的適可而止,

他們的榮譽不減損,也不加多;

即使是那些有勢有財之人,

也一樣,我不使他們遭受不當的損失;

我拿著一隻大盾,保護兩方,

不讓任何一方不公正地佔據優勢。

——這樣,自由不可太多,強迫也不應過分。”

“他們為劫掠而來,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