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一起去,存取錢用不了多長時間。”沒必要再帶個保鏢。
“可以請假。”
鍾毓秀忙搖頭,“不用,你好好上課,學業最重要。”
嚴如山眸中的笑意褪去,腳步停了下來,定定凝視她。
“耽誤兩節課並不要緊。”
面對嚴如山深邃幽沉的目光,鍾毓秀莫名心虛,強作鎮定道:“耽誤了課程,後面就要補上,何必呢?”
“陪你不是浪費時間。”小烏龜,一有點不對就往龜殼裡縮。
鍾毓秀心底一慌,陡然面對嚴如山毫不掩飾地告白,她還是會心慌繚亂,心跳失衡;本以為已經能應對自如,不想,事到臨頭才知結果。
良久無言,鍾毓秀心下窒息,抬起眼瞼窺他一眼;卻見他目光更為幽暗,略窘迫,硬著頭皮輕哼一聲清清嗓子。
“你,你要跟就跟吧,我又攔不住你。”
那雙攝人雙眸肉眼可見的回暖,嚴如山道:“鍾毓秀,你聽好了,我不需要你的回應;但也請你不要每回都逃避,我對你好,那是因為我想對你好,你不用有心理負擔。”
話是這麼說,平白無故接受旁人的好,誰會被心理壓力?
鍾毓秀咬唇輕抿,“那是你沒負擔。”
嚴如山深吸一口氣,一種無力感從心底深處升起。
“嚴如山,嚴大哥,嚴同志;你對我好,我知道,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心裡會不會好受?我不是那種喜歡佔便宜的人,也不是虛榮心爆棚的人。”搞的好像她是綠茶婊。
“你的為人我很清楚,你自立自強、自尊自愛,有自己的夢想,為了夢想可以放棄許多東西。”嚴如山暗自輕嘆,莫非是他用錯了方法?
鍾毓秀淡淡點頭,對此評價欣然接受,“所以,請你不要理所當然的對我好,行嗎?”
“不行。”拒絕的果斷,嚴如山忙解釋:“我對你好,是我對你有企圖,我覬覦你這個人,你不欠我的;從佛學角度來將,覬覦你是因,我對你好是果。”
還扯上佛學了!
佛學上是有因果一說,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可是,感情的事情是這麼解釋的嗎?
鍾毓秀搖搖頭,“你覬覦我,那是你的因你的果,受不受這個果是我來決定。”
眸光交錯,思維和想法上的碰撞,誰也不肯退步;從彼此眼中讀懂各自的堅定和認真,誰也說服不了誰,僵持不下。
最終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