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們做出來是個什麼效果,我就不得而知了。”鍾毓秀搖頭輕嘆,略遺憾。
嚴如山瞭然,眼底泛起笑意,安撫道:“那是他們的問題,你現在得好好養著,不能勞心費力;有什麼沒事兒給推了就是,你才給出去的圖紙,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給出個結果。”
“你手裡還沒有可用的人,只能給他們了。”若是嚴如山手中有能人,何至於把電視機這麼好的生意讓出去?
之前給出去的幾項研究成果,足夠上面滿意了;剩下的東西,她準備隔幾年給一份便罷了,多了沒有,她還是要緊著自個兒。此外,慈善的事兒得提上日程了。
“嚴大哥,你看看,你手裡有沒有可以做慈善的能人?我需要這樣一個人。”
“你說過想將得來的分紅給出去做慈善,不想你還記著這事兒呢?”旁人抓著這麼多錢絕對不會輕易拿出來。
鍾毓秀道:“我說過的話,自然是記得的;這些錢在我手裡放著也是放著,不如多做點善事,咱們這個國家可以說是百廢待興,能出一份力就出一份力吧。”
“給錢做慈善只能幫助一時,並不能讓需要幫助的人有能力生存。”
他思慮長遠,鍾毓秀點點頭,“是不能幫助一世,所以,我要建立的是孤兒院和養老院;若是有可能,我還想建立一些學校,每年在學校裡投入一筆獎學金,讓生活貧困,成績優秀的孩子們能有個出路。”
普遍經濟水平偏低的情況下,許許多多的孩子輟學,這不僅僅是孩子輟學的事兒;還關係到人才的問題,誰又知道這些輟學的孩子裡有多少是未來可能走向各行各業巔峰的優秀人才?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儘量幫助一些孩子,能幫多少是多少。
嚴如山若有所思,鍾毓秀沒說話,就這麼靜靜看著他思考;半響後,嚴如山開口說話。
“想法很好,但要真正實施下去何其艱難。”
“各行各業一開始都艱難,但只要走上正軌,我想並不難的。”一步一步走著,總能踩出一條道兒來;往後走的人多了,那就是一條寬敞平坦的大道。
“嚴大哥,我不差錢,生活過得去;既有這份能力,我就想多做些好事兒。”不說其他的,就惜才這一條,她就該做,“而且,你想過沒有,山區貧困的家庭無法供所有孩子讀書;必定會有一部分有天賦的孩子失學,這些失學的還是,他們長大以後能做什麼?”
“經濟是開放了,他們沒有學歷,沒有學識,日後長大了只能靠苦力工作賺錢度日;明明他們有機會能改變命運,成為一個能為國家添磚加瓦,做出大貢獻的人,卻被就此埋沒,不可惜嗎?”
“以後的社會會更加殘酷,節奏會越來越快算了,不說這些;我們就說這些人中,就算只有那麼零星幾個人能做出大貢獻,那也是賺了,不是嗎?”
嚴如山第一次認真思考做慈善的可行性,以往只認為她想做的事情,她都支援;如今聽了她的話,卻有一點點認同了,如他爺爺那一輩兒的人是何等為國家人才發愁。若是能有幾個頂起一片天,他爺爺那一輩兒的人何至於愁成這樣。
“媳婦兒,你這些話若是讓爺爺聽見,不知該欣慰成什麼樣兒了。”
“那肯定是一拍大腿:哎喲喂,還是我孫媳婦最是有想法,多來幾個我孫媳婦這樣思想覺悟高,咱們國家何愁不興!”這話有點誇張,不過,她變相形容出了嚴老爺子的幾分神態。
嚴如山搖頭失笑,把人摟進懷裡,“你呀,皮。”
鍾毓秀學完也是忍俊不禁,小兩口笑開顏,說說笑笑時間過的快;不知不覺已是半夜,兩人洗漱一番躺在床上又說了好一會兒話才睡去。
翌日。
嚴如山早早起身,鍾毓秀還在熟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