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手也不敢說真正學精了。
可她才學多久?竟能診脈,已經在學習開方。
兩人一來一往說了一會兒話,習年將帶來的兩個大行李箱交給她,“鍾同志,天色不早了,我該走了;箱子裡是給您採購的衣裳和鞋,您看看可有不滿意的,我們再讓人從外面給您帶。”
“有勞了。”鍾毓秀起身將人送出家門。
習年突然回身,望著鍾毓秀說道:“鍾同志,等這個月的銷售數量統計出來,我會將統計結果交給您;分紅的事兒怕是得年底之前才能給您送來。”
今年銷售時間段,卻也可以結算了。
國外訂購訂單龐大,出售的數量十分客觀;收入也增長了一大筆,並且這些收入中,鍾毓秀只佔了三成,其他七成都可以用來搞建設。
“好。”
送走了習年,鍾毓秀回大廳坐下,將茶几散開的紙張收攏捲起來,鋼筆墨水跟紙張放在一起;這才有心思去看習年送來的行李箱。
郝南和田尚國從廚房出來,同時端來了早餐,雞湯麵。
“鍾同志,早餐好了。”
“放到桌上吧。”鍾毓秀頭也沒抬,開啟行禮箱,衣裳鞋子拿出來放到沙發上;一類一類分別放好,呢大衣有三套,夾克只有一套,褲子有緊身的兩條、闊腿褲三條;36碼的兩雙,分別是棕色和黑色,45碼的兩雙,也是棕色和黑色。
36是女款,45是男款。
瞧著有點像情侶鞋的樣子。
鍾毓秀搖頭失笑,把四雙鞋放在沙發上,其他的收進行李箱;起身的空檔見狗蛋走來,順口道:“狗蛋,行李箱裡的衣裳你幫我洗出來晾乾。”
“滴滴。”狗蛋走了過去,將兩個行李箱提上樓。
鍾毓秀轉頭去了飯廳,雞湯麵油腥兒不重還鮮美;鍾毓秀把一大碗吃完,滿足的擦擦嘴。
“你們慢慢吃,我吃飽了。”鍾毓秀起身往沙發上走,郝南和田尚國還在喝湯,他們的麵條也吃完了,湯底也捨不得倒掉,那可都是營養。
兩人吃東西總是比較仔細,捨不得浪費一絲一毫,鍾毓秀對此表示很贊同;不管有沒有,不管富不富,糧食浪費了就是浪費了。如今有的地方想吃點兒細糧都難,好些人還在頓頓吃紅薯裹腹。
郝南和田尚國很珍惜糧食,在家裡都不敢這麼放開了吃;在鍾同志這裡不僅能吃飽,還不怕吃窮她,因為上面管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