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的人,他們明明知道這麼做的嚴重性,甚至明知道那樣做不好;卻非要反著來,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人比比皆是。人家給你的裡有是,不認命!
神特麼的不認命。
反正她對這樣的人是沒什麼好感的,明明知道還去犯錯,那就不是不認命是蠢;不認命是這麼不認命的?簡直了。
幸好,嚴如山從來不是這樣的人。
接下來,嚴國峰和鍾毓秀親眼目睹了嚴如山從一個嫌棄兒子的人,變成了跟兒子們玩到一起的‘大男人’’;雖然他耐著性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心裡對兒子們還是嫌棄的。
不過能坐到這一步已是極好。
在家休息了兩天,陪著兒子們;第三天,一家人坐在一進院的堂屋裡用早飯,電話鈴聲猝不及防的響起。
“大清早的,誰能打電話過來?”嚴國峰這麼一說,視線卻是轉向了大孫子;這麼早,通常是他那公司的人才會這麼幹。
“我去接。”放下筷子,嚴如山起身走到電話前,拿起電話問道:“喂,你好。”
“嚴同志早上好。”
傳來的聲音是習年的,這個人他很熟悉,“習年同志早上好,不知,習年同志這麼早來電有什麼事?”
“嚴同志,抱歉,打攪你們用餐了;能否請鍾同志接一下電話?我這裡有兩個重要訊息要告知她。”習年用語客氣不失禮貌。
嚴如山視線落在媳婦兒身上,指了指電話;鍾同志起身走了過去,接過他手中的電話。
“喂,習年同志,早上好啊!”
“鍾同志早,您正在用早餐了吧?”習年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
鍾毓秀微微頷首,輕嗯一聲,調侃道:“是在用早餐,莫非,習年同志是想過來蹭一頓早飯?”
“早餐不用了,下次有機會來用午餐,鍾同志可不能趕我出門。”習年語氣平靜的說道。
“不會。”鍾毓秀斬釘截鐵的道。
習年沉默了一會兒,道:“鍾同志,我這裡有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您想先聽哪一個?”
“好訊息。”好壞都要聽,不過是前後順序罷了。
“好訊息是醫院這邊確定特效藥副作用十分微小,可以投入大批次生產了;一旦特效藥上市,您又能領一個功,到時候jun銜上又會動一動,先恭喜您了。”
“疫苗呢?”
習年回道:“疫苗也很成功,目前為止,注射疫苗的人沒有感染者。”
“那就好,那壞訊息是什麼?”特效藥和疫苗都是好訊息,壞訊息不知是什麼,她都有點好奇了。
習年嘆息一聲,問道:“您做好心裡準備,雖然不知道該不該和您說這個訊息;但,這事兒您有知情權,我才決定還是跟您說一聲。”
“你說。”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態,鍾毓秀斜靠在桌上瞅著他。
“您之前的家人,萬家的萬毓寧得了胃癌,已經是晚期;由於發現的太晚,有修復液治療起來也沒有把握,胃癌影響他的食慾,服用藥物都受到了影響。”
吃下去的藥總是在下一刻吐出來,這樣下去能怎麼辦?藥效達到不了,只能等死。
鍾毓秀皺了皺眉頭,不想這才過去多久,又聽到了萬家人的訊息。
“用好藥治著吧,實在不行,請一位會針灸的中醫國手幫幫忙;扎針緩解,爭取能吃下藥,對方要是有什麼條件可以開,不是太過分的我都應。”
習年無聲嘆息,“就知道您會管。”
“也就這樣了。”她還能管一輩子不成?這次要不是習年特意告知,也許萬毓寧死了她才能知道。
“我會讓人去辦的,您放心;軍區醫院您暫時不用過來了,資料資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