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家裡的日子又恢復了以前的規律。
嚴如山上下班,回家陪爺爺和孩子;鍾毓秀因為在假期,沒有這麼忙,跟孩子們玩,帶帶孩子,只要有她在,孩子們就會格外的聽話。
如此三天。
到了跟習年約定的時間,一大早,習年親自帶著警衛開車來接;警衛只帶了一人,為的是讓鍾毓秀和她的兩名警衛員都能一道前往。
上了車,鍾毓秀問習年,“習同志,不知道去年那兩位老人家現在如何了?”
“他們啊!”習年恍然大悟,“您還惦記著呢,年前我讓警衛員去看過,人很好,很硬朗;院子也找好了,距離軍區大院不是很遠,他們買的院子不算大,但兩老住著倒也合適。”
人少,清靜,兩個人的話還能把院子裡空閒的地方騰出來種點青菜什麼的;反正是在獨立的院子裡,養些牲畜也是可以的,如此一來,他們就算沒有其他收入,只有退休工資,日子過的也不會差了去。
“他們好就行,兩位老人的子女那邊可有動靜?”
“這”習年搖搖頭,“沒讓人關注,不知那邊是個什麼情況。”
鍾毓秀輕輕點頭,“那就算了,兩位老人還需要你這邊多關注一下,他們在上京無親無故的;要是出個什麼事兒都沒人照應,好歹他們送了我一些好東西,麻煩你多看顧一二。”
“可以,都是小事兒,我讓警衛員隔幾天去看一看;知道他們過的好,您安心,我這邊也能安心。”習年雖然只負責相關人員的事宜,卻不妨礙他多關注兩個老人,並不費勁,還能賣給人情給鍾毓秀,何樂而不為?
看看這次鍾毓秀答應的這麼爽快,時間也安排的這麼近;何嘗沒有他往日裡結下的善緣的原因?
有他照看,鍾毓秀還算放心,遂,沒再說兩位老人的事情。
“軍工研究所的專案真給卡殼了?一點進展也沒有?”
“沒有。”習年搖搖頭,沒有多說,主要是這裡還有警衛員在;他們不適合知道這些。
鍾毓秀也明白,因此不曾多問;一路上他們聊一些閒雜事兒,默契的避開了工作上的問題,車子駛進上京,開到一座在當下算是頂尖建築體前,鍾毓秀放開精神力,實驗室很多,每個人都在忙忙碌碌的做著實驗。
甚至有那年歲大的研究人員愁眉不展,有的人在開會,她沒有多看收回了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