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個老人成功得到了指點,而且,看著還很激動的樣子,想來是真的能解決;其他人滿懷期待的和鍾毓秀討論了半天,中午吃飯時間都給忘了。
不僅是他們忘了,就連習年都給忘了。
還是顧令國和方國忠沒忘記,提醒了一句才得了午飯吃;午飯之後,下午繼續互相探討,而得到答案和想通其中關鍵的人都興高采烈的走了,到傍晚時分,會議室內建留下了第一個給資料的老人家。
“田老,您怎麼不走啊?”習年問道。
原來這位老人姓田。
鍾毓秀也疑惑,其他人都走了,這位老人還留在這裡等著;莫非是想跟她探討一下材料問題?
“您老是想問材料的事情?”
田老內心本來還忐忑,繼而見她開了口,便順勢道:“是,您覺得什麼材料能替代現在用的材料?”
“暫時沒有替代之物,硬度、強度、輕度都趕不上;不夠硬,不夠強,不夠輕一樣沒法應用到實際研究之中。”鍾毓秀如實回答,“您若是非得現在去研究,最好是先研究材料結構;有了材料才能進下一步。”
“那為什麼咱們的鐳射武器又可以?”
鍾毓秀無奈道:“現在的武器並非完美,也是有缺點的;您瞧,鐳射武器是不是沒有大面積應用?到現在國外都沒有得到這方面的訊息;甚至還沒有應用開,多是咱們這些科研人員知道。”
田老一想,確實如此,不怪人家鍾毓秀同志說這些話;實在是當下的科技技術真的承載不起,材料就趕不上。
鍾毓秀又道:“方才我說過,您若是真想研究,不如先把它們所需材料研究出來;只有材料跟上了,我們做科研才能得心應手,不然再多的資料和資料甚至是方案都是白瞎。”
“我知道了,我會先做材料研究,多謝鍾同志提醒。”田老擺正了失落的心態,連眼神都變了;透著堅定和自信,做了這麼多年的研究,要是連這點自信都沒有,那才是糟糕。
“那您忙。”
田老先生起身,抱著資料再次跟她道謝後方離開。
人都走了,鍾毓秀鬆了口氣,端起桌上的水杯一口悶;一下午至少喝了六杯水,這些科研工作者太瘋狂了,雖然能理解他們的激情,但她做不到如他們這般拼命。
該玩的時候,她會玩,甚至會給自己放假玩;大約,這就是愛國和更愛自己的區別。
她一向看得清自己的性格和品行,也願意去正視;並非覺得這樣不好就不去正視,甚至不去改正。穿越過來,她都打算好了,只要能養活自己,混吃等死,可是因為這些前輩們一次次打破了最初的打算。
“鍾同志。”
“鍾同志。”
鍾毓秀猛然醒過神來,看向正在喚她的習年和屈葑所長,“怎麼了?”
“今天辛苦您了,天色不早了,咱們一起去外頭吃頓飯,我讓人給您安排住所,吃過飯就先在所裡住下。”屈葑笑意盈盈的說道。
啥玩意兒!
鍾毓秀眼神微滯,這樣可不行,她還得回家看看兒子呢。
習年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是知道的,毓秀家的三個小子都不是好糊弄的;今天一天沒見到了媽媽,不定會鬧騰。
“抱歉,今日家中還有事,不宜久留;只能拒絕屈所長一番好意了。”
“您家中有事?”什麼事趕的這麼急回去?屈葑笑道:“夜裡走夜路不太好。”
習年道:“沒事兒,我負責將鍾同志送回家再趕回去。”
習年都這麼說了,說明鍾毓秀家確實有事,屈葑還真不好在這種情況下讓人家怎麼著;只能將他們送出了研究所,目送他們上車離去。
靠坐在椅背上,鍾毓秀無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