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閒又好看。
鍾毓秀點點頭,“那就不換了。”
兩人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外頭的天空越發陰暗,習年親自將人送了過來;鍾毓秀先打量了一下原身的親生父母和兄嫂,父母面容滄桑,華髮早生,臉上留下了歲月深深的刻痕。兄長瞧著是個憨厚性子,眼裡的無神采,內心是個不怎麼豐富的人;倒是那個嫂子,五官不算好,眼神太過活乏,總讓人心生反感。
毓秀收回視線,與習年道:“習同志,辛苦你了,還麻煩你特意跑一趟。”
“是我應該做的。”習年笑了笑,彬彬有禮,“鍾同志和幾位同志第一次見面,想來有很多話要說,我就不留在這裡打攪你們了;我先走了,有事兒隨時打電話給我。”
“好的,麻煩你了。”
習年連連擺手稱應該的,隨後再次告辭離開。
鍾毓秀又看向鍾家四口人,按照時間來算,這對父母也才五十多歲,頭髮白了一半兒;常年累月的下地幹活,面板黑黃,人乾瘦,鍾家當家人身高有一米八左右,原身的母親馮建紅站在他面前,顯得乾瘦又弱小,頗有點愁苦可憐巴巴的樣子。
“你們好,我叫鍾毓秀。”
“我的兒”女兒的陌生疏離,馮建紅一下子紅了眼,淚水涓涓而下,“媽對不起你,把你弄丟了,媽要是不睡覺就好了。”
鍾父鍾敬眼眶溼潤,對女兒有期盼也有苦澀和忐忑、不安,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什麼好。
倒是鍾家兒子好奇又激動盯著她瞧,不開口,眼睛也不挪開。
鍾毓秀心頭被撞了一下,縱然見多了各種場面,這會兒目睹馮建紅雙眸通紅,滿臉愧疚,淚流滿臉的樣子,她還是心生了澀意。
馮建紅對女兒的關心是真的,並非作假。
“沙發上坐下再說。”嚴如山扶著毓秀落座,對鍾家人說道:“毓秀懷有身孕,不宜情緒激動,還請你們見諒。”
鍾敬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艱難地扯出一抹笑,卻怎麼看怎麼勉強。
“懷孕了好,肚子怎麼這麼大?瞧著比九個月的人都大。”
馮建紅這才注意到她是孕婦,瞧她艱難撐著腰,心疼的又開始流淚;拍了丈夫一下,哭的停不下來。
“毓秀我們能叫你毓秀嗎?”話到嘴邊,方想起她們還是陌生人,是沒有相認,不相干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