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你們先應付兩口,等晚上再為您二老接風洗塵。”嚴如山言語周到,處處為他們考慮。
“有勞了,不用特意做什麼好菜,隨便吃點就行;不然,下次我們可不敢來了。”上一次在這裡吃喝了三天,每次來吃的都跟過年一樣。
嚴如山笑了笑,看向毓秀;見她點頭,這才告辭出了房間下樓。
下樓時,也不知嚴如山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房門大開,因著屋裡大廳安了暖氣,不怕冷風從門吹進來。
馮建紅看了一眼房門,起身上前將房門虛掩,“毓秀,這當口你可不能吹冷風,跟冷的東西沾邊都不能碰;記住了,你們年輕人就是不注意,現在年輕還好,等到老了什麼毛病都出來了。”
鍾毓秀手一頓,久違的殷殷叮囑,那是來自母親關愛的叮囑。
她不說話,馮建紅下意識覺得她是不耐煩聽這些,心態瑟縮,“毓秀,你不愛聽,我不說了;只是,你身體最重要,得重視起來。”
“我知道了,謝謝。”淡淡道謝,鍾毓秀對她的關心不反感,但也沒多大的觸動。
馮建紅心疼了一下,眼眶下意識的紅了,又慢慢將心底的酸澀嚥了下去。
鍾敬看了她一眼,對毓秀道:“看到你身體還不錯,我們就放心了;這次家全他們兩口子沒來,先留在家裡看家,就我們來看看你,明天就走。”
毓秀一愣, 見馮建紅低頭抹了眼角,心裡也不好受,“既然來了,那就在這裡多住幾天吧。”
“噯,好。”馮建紅激動的一口就應了。
鍾敬無奈一笑,女兒的態度鬆動,他是欣慰的,也是期待的;至少,他們看到了一點希望。
“你們看過孩子了嗎?”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相處,毓秀轉移話題,儘量找些工體話題來說。
“還沒呢,來就聽說你生了三胎,我們一急就給忘了。”馮建紅心頭一頓,“等會兒我們下去再看,你這邊,醫生是怎麼說的?修養一段時間就真的沒問題了嗎?”
鍾毓秀點頭,“對,爺爺和如山給我準備了上面最新研究出來的一種藥劑,等月子過一個月就喝;到時候不用坐雙月子應該也能行。”
月子期間不敢胡亂吃藥,不然,她現在就出了。
馮建紅和鍾敬對視一眼,滿目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