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積攢不容易,壞名聲卻能在一夜之間毀了一個人。”
嚴如山鄭重頷首,“我知道的,爺爺,您放心;我和毓秀不會做自毀長城的事兒,慈善方面我一直有關注,賬目做的清晰明白,賬面上的錢財去向都是公開的。”
“這樣就很好,大院裡這些老傢伙們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有說起你們辦的慈善公司;還大力稱讚你們會辦事兒,只是,你們想過沒有,你們兩個人支撐慈善公司,終究吃力。”他對公司不怎麼了解,慈善需要用到龐大的財力,他是知道的。
他們就算再有錢,等到資助的物件多了,現在手裡這些錢財絕無法支撐下去的。
毓秀點頭,“爺爺所言在理,這事兒我會和大山商量的。”
“你們好生想個對策,你們吃肉,也要讓人跟著喝口湯。”嚴國峰語重心長。
鍾毓秀和嚴如山第一時間想到了,爺爺可能聽到了什麼風聲;嚴如山的公司在這幾年發展太迅猛,觸碰了不少人的利益,只是,他本身有能力,又在上面掛了號,旁人不敢輕舉妄動。
再加上,公司裡有鍾毓秀的股份;鑑於鍾毓秀給國家做出的貢獻和帶來的利益,上面必定是嚴密保護她的,只要有點門路的人都知道這一點,上了階層的人不敢輕舉妄動。
沒有能耐的人,面對嚴如山的公司,無力動手。
這些年下來,相安無事;然,嚴如山的公司越開越大,涉及的行業越來越多,龐大的利益終究讓人眼紅。
聊了一會兒,嚴國峰迴房歇息,鍾毓秀和嚴如山洗漱後也上樓午休。
躺在床上,鍾毓秀雙手枕在腦後,側目望著身邊人,“如山,爺爺那些話說出口了,必定是有依據的;你有什麼想法?”
“公司該合併了。”嚴如山側身將人攬進懷裡,“做成集團,統一進行管理;從華大和京大招一批金融管理行業的人才,慈善方面不能停,公司合併後我會對外召集有心做慈善的公司進行投資,我們的慈善公司作為媒介。如此一來,集團能如常發展,慈善事業也不會落後;召集的公司投入多少,咱們都透明公開。”
“那你手腳可得快一些了,咱們大院裡也有不少二代三代是做生意的;雖然有老一輩兒的人看著,他們不敢亂來,耐不住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