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另請高明吧。”
老人認真瞅她半響,思維電轉,“掛名指導也不行嗎?不需要你帶著他們,只需遇到問題的時候幫忙指點一下?”
“您老真是鍥而不捨,為了達成目的,一退再退也在所不惜。”
“沒辦法,誰讓你的腦子好用呢;總能想到旁人想不到的東西,做出旁人做不出的成果。”老人苦笑,他又何嘗想這般?不過是為了科技發展罷了,“你可以在研究院裡掛一個總工程師的名,有問題,再去指導,可以嗎?”
他已經退讓到了這一步,鍾毓秀再說不出拒絕的話,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九州確實太難了,夾縫求發展,真的很難。
他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發展的機會。
“您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拒絕嗎?”可憐巴巴的老人家,一退再退,只為她偶爾出手;她還能說啥?
習年會心一笑,暗暗朝老人豎起大拇指,所以,關鍵時刻還是您老當益壯。
鍾毓秀看了個正著,只當沒看到;今天這頓飯是鴻門宴沒錯了,她要多吃點兒,吃回本。
“毓秀同志,我在這裡多謝你的理解和付出。”老人起身朝她鄭重鞠躬。
鍾毓秀嚇的跳了起來,忙避開這一禮,“您可別,有話好好話。”禮太大,她怕閃著腰。
老人直起腰笑了笑,與習年道:“瞧把這孩子嚇的,來,毓秀同志坐下來說話。”
“不敢,不敢。”別又來一樁正事,來就沒好事兒。
“放心,正事兒說完了,你坐下;咱們說說你的事情,我對你的經歷很好奇。”老人指了指下手位置。
鍾毓秀將信將疑,“真沒了?”
“沒了。”
“那,那還行。”中規中矩坐回原位,“有事也不能再找我了,薅一個的羊毛多沒意思;把國外那些學有所成的學子忽悠回來才是正經的,他們要是回來,能解決多少崗位上的難題了?您想想,咱們其實不愁人才的。”
愁的是人才去了人家家裡。
“毓秀同志所言甚是,可惜,我們沒有那份能力。”老人對此很遺憾,“人往高處走,他們的選擇也沒錯;只能祝願他們前程似錦,將來有一份光明的未來。”
在國外工作的人,不一定就能混的好;八零年出頭,國外很歧視九州人,甚至比歧視倭國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