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剩下的算小費。”
“謝了。”
計程車司機道了一聲謝,把車頭調過來正準備加大油門時,卻恰好看到已經走進門口的女子,好像從小包內拿出一把寒芒閃閃的短刀,藏到了衣袖中,頓時心中一凜,趕緊提速閃人了。
因為女子這次去的是三樓,也不值當的坐電梯了,就步行走上了樓梯。
不過,她在上樓梯時,走的很慢,動作明顯有些僵硬,看起來好像身體哪兒不方便那樣。
女子來到了三樓a室門前,摁響了牆壁上的門鈴開關,然後飛快的縮回右手,後退兩步抄進了口袋中。
等了片刻,女子也沒看到有人來開門,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再次摁了下門鈴。
還是沒有人開門。
“他沒有在家,還是門鈴壞了”
女子有些納悶的喃喃自語著,抬手在門板上拍了幾下。
房門還是緊閉,沒開。
女子有些不耐煩了,再次拍了幾下,加大了力氣。
這次門開了,但卻不是女子想進去的那扇門,而是她背後的一扇門。
一個戴著眼鏡,好像退休老師那樣的老太太,問扭頭向回看的女子:“姑娘,你找誰”
女子看出老太太沒啥而已,就指著那邊房門說:“我找住在這個房間的人,他叫焦恩佐他是不是住在這兒”
聽說是找焦恩佐的後,老太太馬上熱情了起來:“哦,原來你找焦先生啊。不錯,焦先生就是住在這兒。咦,他沒在家嗎看來是下去散步了呵呵,姑娘,你是焦先生的什麼人呀”
女子沒想到老太太竟然是個話嘮,眉頭皺起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回答說:“我是他的朋友。”
“是女朋友吧呵呵,姑娘,你可真是找了個好小夥啊,在咱們這棟樓上,誰都知道焦先生為人最熱情的了,經常陪我們這些老頭老腦的說話聊天,一點大公司高企的架子也沒有。”
老太太熱情的說:“姑娘,要不你先來我家坐會兒,也許用不了多久,焦先生就會回喲,那不是焦先生嗎說著說著就回來了。焦先生,你去哪兒了啊”
女子轉身看去,就看到身穿白襯衣,銀灰色褲子,扎著領帶風度翩翩的焦恩佐,從樓梯上走進了走廊中。
焦恩佐在看到戴口罩的女子時,臉上也沒露出驚訝、不解的神色,只是笑著走了過來,對老太太說:“王老師,我剛才去下面商店買了塊香皂。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外地來的。王老師,你去我那屋子一起坐坐”
“不,不用了,我就不打攪你們年輕人了。”
老太太笑呵呵的搖頭拒絕,又說了幾句好聽的話後,這才回到了自己房間。
老太太那邊的房門剛一關上,焦恩佐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拿出鑰匙開啟了房門,當先走了進去。
女子在門口稍微猶豫了下後,才緩緩走進了房間,關上門後,卻站在門後,右手一直抄在口袋中。
焦恩佐進屋後,換上拖鞋,在解下脖子上的領帶時,淡淡的說道:“阿斯朵麗,你沒必要對我嚴加防範的,放心,我讓你來內地,不是為了殺你。”
叫阿斯朵麗的女子愣了下,右手慢慢拿出了口袋,緩緩走到沙發前坐下,摘下口罩,露出了她的廬山真面目:“我不是防範你,我這樣做只是一種潛意識的自我保護。”
焦恩佐轉身,看著阿斯朵麗,似笑非笑的說:“阿斯朵麗,其實在南越時,你臉上是塗著油彩的,那些人質就算站在你面前,也不會認出你來的。”
這個阿斯朵麗,正是為了讓華夏噹噹局放掉東土分子買買提,而挾持大馬國456航班的匪首。
當初在南越芒藍草甸時,阿斯朵麗為掩護買買提逃跑,被高飛打成了重傷,裝死逃過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