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嘴角:“竊以為,是無可奉告的。”
柳崇山笑而不答,一副睿智的嘴臉。
“其實,我很仇恨安歸教中的人。”
想了片刻後,高飛索性實話實說:“因為一個很愛我的女人,就是為了救我,而死在安歸教手中。當時我曾經抱著她的屍首發誓,以後要以剷平安歸教為己任。”
說到這兒時,高飛眼前又浮現上了穆天涯的影子,耳邊又想起了那首天涯,整個人的情緒馬上就低落了下來:“還有,安歸教就像一個陰魂不散的魔鬼,總是在我身邊晃悠,威脅我身邊人的安全,擄走了我親近的朋友。還有,那個焦恩佐,也一直不遺餘力的暗算我。”
嘆了口氣,高飛抬頭看著柳崇山,緩緩的說:“所以從立場上來看,我們是敵對立場,畢竟你們所謂的殺破狼三大組織部門,都屬於安歸教,是我的仇人,我們根本不可能有合作的機會。這樣做,我覺得對不起為我死去的女人。”
柳崇山的神色也凝重了起來:“高先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想說的是,你要剷除安歸教的雄心很可笑。安歸教從大漢帝國時期就存在了,接近兩千年來,就是以顛覆中原為己任,被各個朝代列為不遺餘力嚴打的重點,但它仍然能流傳至今,這足夠說明了什麼。”
摩挲著咖啡杯,柳崇山問道:“各大朝代以舉國之力,尤其是蒙古帝國時期,都無法剷平本教,難道高先生以為你比各朝代的君王還要更厲害”
高飛搖頭,坦然道:“我為人雖然高調,卻不是那種自以為是的傻子,我這樣說只是想表達我和安歸教之間的關係。其實根本不用柳先生你說,我自己也明白我根本做不到這一點,因為”
重重吐出一口濁氣後,高飛淡淡的說:“因為我不是一次見到安歸教的老大安歸王了,甚至和她都曾經單獨生活過一段時間,可我沒有丁點辦法傷害她,我不是她對手。”
聽高飛說出他和安歸王的關係後,柳崇山倒沒有覺得吃驚。
在看到高飛所用的金蛇怪劍後,柳崇山就猜出他和安歸王的關係不一般了。
金蛇怪劍是安歸教創牌子老大凌玉公主的寶劍,她死後被列代安歸王一代一代的傳了下來,早就被視為代表安歸王身份的聖物,大有見劍如見安歸王本人,足以號令安歸群雄的神聖。
柳崇山更知道,在大元帝國時期,鐵木真駕崩後,金蛇怪劍就神秘失蹤,元朝滅亡後,它才伴隨著新的安歸王重出江湖。
只是從那之後,它就再也無法擁有它權杖的作用了,因為安歸教已經四分五裂,別說安歸教內的三宮宮主,六院掌院了,就連六院下屬的十八路一般教眾,在看到金蛇怪劍後,都不會有什麼奉它的號令做事。
從鐵木真以後,歷代安歸王手中的金蛇怪劍,只是一件單純的兵器了。
所以就像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和尚那樣,拿著金蛇怪劍不一定是安歸王,還有可能是高飛。
高飛能夠擁有金蛇怪劍,安歸王卻沒有來搶奪,這也足夠說明他們倆人之間的關係很不一般了。
柳崇山眉梢一挑,好像想到了什麼:“高先生,你能告訴我們,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安歸王嗎”
我還想知道誰是真正的安歸王呢
捏捏的,老子被她給逆推了,都不知道她真面目究竟啥樣子,說起來也夠丟人的。
丟人的事,高先生從不屑對人講的,只是搖頭:“相信柳先生應該知道,安歸王千般變化,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你,神龍見首不見尾,誰也無法肯定她的真實身份,對吧”
“對。大元帝國後,安歸教雖然逐漸沒落,復出江湖的新一代安歸王無法和列代王者相比,但她終究是王,最起碼那手千變萬化的本領,卻是世間無人可比的。聽說,我殺破狼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