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忘記了。”
老頭微微直起腰身,看著扎卡拉,緩緩的說:“叫回你的人,放那個孩子安然回到美國,你將獲得來自美國喬治家族的三千萬美金現金支票。”
吐出一口煙後,扎卡拉終於開始正視這個老頭了:“老頭,你是索拉斯派來的侍者”
“不是。”
老頭搖了搖頭:“索拉斯先生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來,只是為了那個來古巴游玩的孩子。我有把握能為你爭取到三千萬美金,前提是保證那個孩子能安全離開古巴,回到美國。”
不等扎卡拉說什麼,老頭又看向已經把白人女郎按倒在躺椅上的黑蠍子,語氣依舊蒼老,平淡:“黑蠍子先生,如果扎卡拉先生能在他的地盤上保證孩子的安全,你是否也答應放棄如果你答應的話,你也會得到同等的利益。”
黑蠍子做著猛烈的運動,好像沒聽到老頭在跟他說話那樣,一把採住嗷嗷叫的白人女郎的頭髮,向懷裡猛地一拉的同時,右手一甩一道雪亮的光芒,擦著老頭的左耳上方就飛了過去。
那是一個薄薄的剃鬚刀片。
在過去六年中,至少有88個人被這樣的刀片割斷了咽喉。
幾根花白的髮絲,從老頭頭上飄落,卻很快就被海風吹向了院方。
黑蠍子已經用實際行動來告訴老頭,他是不會把三千萬美金放在眼裡的,只要那個孩子一離開扎卡拉的地盤,他就會馬上採取行動。
老頭就像壓根沒看到刀片飛過那樣,輕輕嘆了口氣上,看著黑蠍子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憐憫,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能夠在黑蠍子刀片下還能保持如此鎮定的人,只能有三種人:一種人是死人,一種人是傻瓜,最後一種人就是高人。
老頭還站著原地嘆氣,這就證明他不是死人,說話也很正常,當然不會是傻瓜。
老頭既然不是死人,也不是傻瓜,還能無視黑蠍子的刀片,那就證明他是個高人。
可已經在這片大陸上縱橫多年的扎卡拉,卻從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不注重自己裝扮的高人。
“你,到底是誰”
扎卡拉看著老頭的眼神裡,帶有了獵豹般的警惕。
黑蠍子也停止了動作,拽過女郎讓她張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衛生後,提上了褲子,抬手就把女郎推倒在了地上,重新坐了下來。
黑蠍子的整套動作,就猶如行雲流水般的自然,沒有一絲做作。
“我說過了,我的名字就叫老頭。”
老頭這才走到了另外一張躺椅跟前,坐了下來,雙手十指交叉的放在身上,就像剛忙完農場工作有些累了的老爺爺:“扎卡拉先生,黑蠍子先生,為了能同時見到你們兩位,我特意請了折布拉斯先生,就是要說剛才那番話。”
放過孩子,每人三千萬美金,要不然孩子的父親絕不會放過你們
來了後始終沒有說話的黑蠍子,終於說話了:“據我所知,那個孩子是個混血兒,父親應該是來自亞洲。他的父親是誰”
“一個無名小卒,名字不值得一提,就是有幾分打架的本領,和亡命的氣勢。他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幾位和他成為朋友,要遠比成為敵人要好得多。”
老頭就像一個告誡後人的長者,一臉的慈祥:“其實,幾位都該知道一旦惹怒了索拉斯,麻煩也會不斷髮生,何必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就放棄以後的安享生活呢”
扎卡拉笑了,看向黑蠍子說:“那個孩子對你有什麼好處”
黑蠍子吸了下鼻子,說:“歐皇會答應我,把富庶的東歐地盤讓給我一塊。這些年來,我始終垂涎有錢的俄國佬,要不是手下有太多的兄弟,我早就自己去那邊發財了,何必和歐皇簽訂互不干擾條約扎卡拉,你呢,又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