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黑蠍子近距離接二連三發出的刀片,給高飛帶來了一些危險,只有傻瓜才會託大赤手空拳的應付呢,有車門不用才怪。
刀片撞到車門上後直接崩碎,刺傷了黑蠍子的手。
他不在乎這點小傷,當前只要能放倒高飛,他寧願付出除死之外的任何代價。
於是,他再次縮回手去拿刀片只是不等他的手碰到刀片,身子就被人從車子裡揪了出去,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不等他從後腦摔在路面上發出的轟轟巨響中清醒過來,高飛已經拽起他左手,彎腰用嘴裡咬著的大片,猛地在他胳膊上一橫
黑蠍子的手筋被割斷。
右手手腕骨折,左手手筋被割斷,大腿上又中了一槍,黑蠍子這時候要是還能反擊,除非他是一隻真正的蠍子,能用蠍子尾巴蟄人。
可惜他不是一隻真正的蠍子,所以沒有尾巴,只能躺在地上看著高飛吐出刀片,對著他笑。
渣土車上,芭芭拉問開車的老頭:“你猜,高飛會怎麼折磨那個可憐的孩子”
老頭想了想,才說:“會一刀割斷他的咽喉。”
“我覺得會把他手筋、腳筋都挑斷,再割去他的命根子,卻不會殺他。”
芭芭拉說:“你要是不信的話,咱們來打賭。”
老頭嘆了口氣:“唉,你現在已經是小富婆了,還眼紅我那片橡膠林嗎”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扎卡拉絕對會選擇高價收購老頭那片橡膠林,然後雙手恭送給那個孩子背後的人,求求他們千萬別來古巴,最好一輩子都別相見。
扎卡拉現在的恐懼,可能比黑蠍子還要濃厚。
人在遭遇無比的痛苦時,也許還不是最害怕的,最害怕的是等待,等待痛苦的降臨。
他從那個平板電腦上親眼看到,他那兩個不足九歲的雙胞胎兒子,已經被人倒吊在了房門上,失去生命色彩的雙眼裡,依舊殘留著臨死前的恐懼。
他那個年輕貌美的北歐妻子,正在被一個強壯的好像大猩猩那樣的男人,按在案几上死命的征伐著
如果不是死死咬著牙,扎卡拉肯定自己的眼珠子能瞪出眼眶,鮮血已經順著嘴角淌了下來,鼻孔劇烈張合著,除了憤怒和不信之外,他已經沒了別的任何反應。
“扎卡拉,希望你在看到這一切後能深刻意識到什麼是痛苦,什麼是追悔莫及。”
那個大猩猩似的男人在猛地吼叫一聲後,採住扎卡拉妻子的頭髮,右手一揮一把刀子就從女人的脖子上劃過。
赤果著的女人無聲的翻滾到了案几下面,再也不動一下。
大猩猩似的男人就這樣坐在沙發上,對平白電腦前的扎卡拉野獸般的笑了下,伸出舌尖在刀刃上舔了一下:“這是你四個老婆中的一個對吧嗯,你眼光很高,她很漂亮,用起來也特別讓我舒服。扎卡拉,你千萬不要說你對她,對你兩個兒子沒有任何感情,你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去而無動於衷。我喜歡你這樣說,因為我也喜歡有藉口糟蹋她們了,嘎嘎”
“不”
扎卡拉狂吼一聲,猛地抬手把電腦掃在了地上,衝嚇呆了的保鏢吼道:“還特麼的愣著做什麼,快去,快去保護我的家人”
保鏢這才清醒過來,慌忙點頭反身衝出了客廳。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扎卡拉雙眼血紅,拿起那把打光了子彈的手槍,一腳就把案几踹開,嘶聲吼叫著手下,立即集合。
剛跑出去的保鏢,卻又走進了門口。
扎卡拉狂怒的吼叫:“你特麼的怎麼又回”
他的吼叫聲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