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一些!”
月娥想了想說:“我明天打發人出去查查是誰操刀寫的,必把他們的根子給刨出來。”
弘陽搖頭:“不,你不用插手,這事不是你能插手的。”
弘陽眯著眼睛:“額娘做了一回東郭先生,把一條毒蛇給送進關內了。”
“您的意思是弘旺……”
“十有八九是他給二阿哥出的一條毒計!咱們一家和大哥走得近,就算以前不近,瑩瑩帶著他們出去一趟,就這關係以後也會近起來的。這事兒針對的就是瑩瑩,只怕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劍指的是額娘啊!”
升怒氣
“不該吧?”月娥不信:“弘旺怎麼說也是八爺府的獨苗,八爺那人雖然敗了,能讓世宗憲皇帝和他鬥了那麼多年的人絕不會一個只用下作手段的人,這樣的人養兒子自然是傾盡心血。弘旺他也是當了那麼多年爺,斷然做不出這樣的事兒。他眼光是有的,的,該挑釁到什麼地步絕對有分寸,斷斷不會在妹妹的事上戳咱們的肺管子。”
弘陽聽了又躺回床上,他剛才真的是急火攻心,整個人氣得差點失去理智。想了一會承認媳婦說得對:“你是對的,瑩瑩是公主,他辱了公主壓根沒法在宗室立足,他不會做這樣的事兒。”
弘旺是要巴結二阿哥,但是二阿哥明顯是無根之木,這靠山是紙糊的,他想在宗室裡和人相交,必然要遵循宗族的規則,保護宗族的利益。公主郡主各位和碩格格多羅格格們都是宗室女,包括沒有封號的宗室女眷,別說他了,哪怕是一個鐵帽子王嘴裡不乾淨,也有一群人上去揍他,弘旺不會犯下這種錯。
“不是他會是誰?妹妹不在家,這到底是衝著爺爺來的還是衝著額娘來的?不管是衝著誰,這事兒就不能這麼算了。”
月娥就說:“先睡吧,這事明天再說。”
次日一早,弘陽就讓人出去打聽排查,隨後吃了早飯和月娥一起帶著永琦去了佟家走親戚。
佟家這次比較關心今年的木蘭行圍。
佟家是鑲黃旗人,以前是漢軍旗的,康熙朝的時候抬入鑲黃旗。弘陽的岳父補熙就說:“我們家入鑲黃旗的時間晚,和正白旗沒那麼多矛盾,然而既然成了鑲黃旗的人怎麼能置身事外呢?不少人讓我問你旅順和威海這兩處地方的人是怎麼安排的?”
弘陽笑起來:“不是小婿敷衍您,這事兒皇上知道我額娘知道,我怎麼知道?我額娘遠在千里之外,皇上那邊都寫在名單上藏在匣子內,我又看不了。”弘陽問:“怎麼不去北邊的海參崴?”
補熙說:“他們自然是想挑肥揀瘦。旅順威海都在山東,氣候還好。距離京城也近,比較起來,北邊不僅遠,而且還冷,誰樂意往北邊去?”
“這就是和正白旗不一樣的地方了,人家就願意去,還願意吃苦,冷不怕,羅斯人兇惡也不怕,就怕沒軍功啊!”
“要不說正白旗兇悍呢!他們以前是正黃旗,那不是太宗皇帝讓換旗才改叫正白旗嗎?人家以前才是主子爺的親軍,傳給了睿親王。後來摻了幾次沙子才算是沒那麼兇了。要說當初威風的還有正藍旗,現在再看看都成軟腳蝦了。”
補熙說到這裡忍不住問:“我聽說最近清查八旗土地的結果不太好,有很多人把土地賣出去了,惹得皇上大怒?”
“可不是嗎,氣得差點掀桌子。”
補熙嘆氣:“賣地的都是些敗家子,哪怕是父母再教導有方,也保不住將來落草為寇做強梁。咱們入關將近百年,有些人家日子過得越來越好,有的人家就不行了,哪怕主子爺樂意拉扯一把,總是有哪些不上進的人敗光了家業,甚至以乞討為生,管不了。”
弘陽點頭:“是啊,看這次清查的賬目吧。清查完了總要有個說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