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自籌費用,所以對這種來錢的路子就沒那麼緊盯著不放,其次是海棠不敢再帶著他們弄錢了,擔心弄得太多也沒法交代。
然而這條掙錢的路子也沒有斷,小金爺和喬家大爺這兩年來往的書信沒以前那麼緊密,今年喬家大爺來拜見金爺,海棠因為事情多不打算見他,但是喬家大爺一直不走,說是一定要見到金爺才行。
海棠因此抽了一天時間喬裝打扮去見他。
喬家大爺見面就笑嘻嘻,見面三分情,特別是海棠對喬老爺的印象很好,就主動解釋:“讓喬兄一直等著,罪過罪過,今年的事兒多,這兩個月先是勇王府和佟家聯姻,這都是高門大戶,京裡一等一的人家,怠慢不得。我陪著我們王爺去了幾次,王爺讓我去幫忙弄點好東西當賀禮,喬兄也知道,一般的物件他們看不上,光是找賀禮就費了我好大一番功夫。這事兒剛忙完,又有別的事兒找上門了,實在是抽不開身。”
喬家大爺在一邊連連賠笑,外面在對賬,他在屋裡跟海棠吐苦水。
“這生意是越來越不好做了,當初剛開始開放海禁的時候,那是出海就掙錢,憑著大膽心細凡是敢出海的人都能賺得盆滿缽滿,當初我爹就是有這份眼光,特意來京中借錢,那時候他老人家就是借錢也要出海。果不其然,其中回報豐厚,才有了我們家的家業。只是如今我接手後發現生意不好做了,咱們乃是合夥做生意,我今日是特意找金爺來拿主意的。”
海棠就問:“我怎麼聽說外面的生意很好啊!不瞞你說,這幾個月京中的喜事多,我聽別的府中的管事兒說如今生意還算平穩,就是賺多賺少的區別,怎麼別人都賺,咱們反而生意不好了?”
“金爺,這就是不進則退啊!當初咱們往家裡拉銀子是一船接著一船。現在出海的人多了,就那麼多的肉湯,大家都想喝一口,咱們不就喝得少了。而且出去做瓷器生意的人也多了,以前做瓷器那是暴利,現在不行了,以前一套瓷器能換回幾斤黃金,現在能換點銀子不虧本大家都賣了。”
海棠聽了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想獨霸官窯出口的生意。她就說:“如果說景德鎮官窯的瓷器只賣幾個錢,不賣也罷。喬爺,這可是獨一份的東西啊,你拉出去的那些粉彩物件比很多官員府邸中用的都要好看,我聽說西洋都在用巴洛克風格的東西,官窯裡出了不少繁複誇張、富麗堂皇、氣勢宏大的瓷器給你,你這麼說,我覺得……”
“金爺金爺,”喬家大爺就發現這話說得過頭了,這位金爺不是對外面一無所知的人,相反還很瞭解。立即說:“您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如今咱們的生意只有這個最好做了,聽說進出口商行也在做瓷器生意,他們家大業大,身後又有官府撐腰,咱們還能從景德鎮的官窯裡拿貨嗎?”海棠就說:“不好說,將來的事兒誰能說得準呢。進出口商行就是再神通廣大他們也不能一口把所有的生意吃了,這兩三年裡面沒什麼變化,兩三年後再說吧。”
喬家大爺心裡七上八下,走的時候跟海棠說:“您在京城訊息靈通,您要是有什麼訊息打發人往廣州走一趟告訴我們家,金爺,這是咱們兩家的買賣,雖然王府還有其他進項,可是誰嫌銀子燙手啊,您也多勸勸王爺,咱們的生意還是要長長久久做下去的。”
海棠說:“自然是這樣,我也盼著咱們能長久地合夥下去。”她說到這裡問:“今年公主帶人去海外了,雖然訊息不斷,但是你們也是有路子的人,我想從你這裡打聽點別的訊息。”
喬家大爺立即明白了,公主出洋帶著很多宗室子弟,說不定這裡面就有簡王府的人,立即說:“這個好辦,我這就回廣州會館,這三兩天內把訊息匯聚好了給您送來。”
海棠看他急匆匆地走了,換了衣服打算回去接著編纂教材,但是因為擔心瑩瑩實在是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