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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綠營用不上,在草原上還是要以騎兵為主,需要蒙古諸部出力。

皇上來這兒是要問詢各部落出多少人馬參戰,您作為兒子,將來也是統兵大將,這時候和蒙古人私下聯絡皇上是不會忌諱的。”

話說的很明白了,大阿哥也聽明白了。

“哦,您說的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大阿哥有點猶豫,宮裡禁止皇子和外臣結交的,但是外臣中的權貴很多就是親戚,這裡面的尺度很難把握,只要不是大張旗鼓的就行了。

他自然想給自己編織大網,只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兒,要是放在幾年後自然是毫不猶豫的辦了,但是以前沒辦過,屬於沒經驗,不知道眼下該怎麼辦。

他沒辦過不要緊,旁邊有明珠啊。他認真的嚮明珠問計:“您說,這事兒怎麼辦?”

明珠就是為了獻計來的:“這好辦,這些日子有些冷,您不放請一些人私下來喝酒吃肉,不必大張旗鼓,這事兒還是要悄悄的辦才行,派人跟巴林部說一聲,巴林部是不吝嗇這些肉食酒水的。”

大阿哥點點頭。

第二天大阿哥就決定請人來自己這裡喝酒,派人跟巴林公主說了一聲準備酒菜,然後就讓太監去請人。太監跑了一圈沒請來人,倒不是人家不給這位皇長子面子,而是大家都去看叼羊比賽了。

大早上天很冷的時候第一場叼羊比賽已經結束,輸了的一隊和贏了的一隊齊聚在總裁判班布拉貝勒前面,聽貝勒爺給他們覆盤剛才比賽的過程。然後輸了的人夾雜著很多不服氣,都覺得自己就是年紀小撞不過對面才輸給了對方,鬧著回去搖人。

他們能搖來的都是哥哥或者叔叔。

年紀大的也不好意思下場,都是半大不大的少年出來給自家人撐場子。

所以第一場比完之後,換成了少年組比賽。

海棠脖子裡掛著銅哨,騎著馬看了兩方的參賽選手,控制著馬在兩隊人中間來回轉悠,重申了紀律,告訴他們這一場是給弟弟侄兒們打的,下一場要重新分配隊伍。

再告訴他們裁判共分多少個方向安排了多少人,要是被裁定犯規超過一些次數後今年不許上場了,並且施行個人積分制,等會要給他們登記花名冊,今兒表現好的有獎品。

隨後雙方表示聽明白了之後,海棠就騎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吹響了銅哨開始了比賽。

大阿哥找來的時候,比賽進行到了第三場,要重新分配隊伍了。

海棠看大哥找來,以為他也是來參賽的,就說:“先說好啊,咱們是兄弟不假,我是不會偏袒大哥的。”

“什麼和什麼啊!你怎麼拉上這麼多人鬧?”

“別說我鬧,這是正經比賽。這裡面很有講究的,聲東擊西、圍點打援、互相配合,裡面的門道多了去了,可不是為了好玩兒。我看的有七分明白了,再看幾天我就要親自下場,今天我從別人那兒學來很多騎馬的小竅門,大哥你要不要聽?”

大阿哥看看她,覺得她甚是人小鬼大,忍不住在她帽子上使勁揉了一下:“你這什麼時候結束,我等會要請人喝酒。”

“估計等吃午飯的時候才結束,請誰啊?是有人要過壽嗎?”

“不是,就是隨便吃吃喝喝。”

海棠忍不住睜大了眼睛轉頭看大阿哥:“大哥,你咋想的,這是巴林部啊,你在這裡吃吃喝喝?”

“怎麼了?不能吃喝?”

海棠就覺得大哥哥的腦袋被門夾了,一邊看著比賽現場一邊想和大哥說話,她沒來得及和大哥說明白就立即把銅哨放嘴裡吹了一下,跟抱殘說:“那個穿綠的,拉出來,他犯規三次了。”

抱殘驅動坐騎衝進去拉出一個穿綠色蒙古袍的少年,立即有一個褐色蒙古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