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侍妾,賞一碗藥就行,鬧不出什麼大事來。”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相了。
大福晉坐著沒說話,趕緊把自家最近這一段時間的事兒給回憶了一遍。作為一個在皇室裡面有口皆碑的賢妻良母,大福晉不僅要操心那不省心的大阿哥還要把自家四個閨女一個兒子也給操心了,特別是這幾個孩子,把衣食住行都回憶了一遍,好在的中間沒出什麼問題,大福晉鬆了口氣決定再把每個主子身邊的人都給囑咐一遍,一定要把某些該忌諱的事情給刻在心裡,可千萬不能犯了。
至於剩下的幾位,都覺得三阿哥這事辦得讓人一言難盡。以至於幾天之後幾個做弟弟的看見三阿哥都忍不住想對他翻白眼。
而八阿哥從中敏銳地察覺出兩件事來。
第一件事就是德妃的兒女過於實力強大了,因為現在十三也算成了德妃的兒子。
第二件事兒就是皇父的心病,怕兒子們鬧起來了。如今十三和老三倆人不對付,假如能讓他們兩個握手言和,那麼自己一定會在汗阿瑪跟前有一個特殊的位置。
因此他想往這個方向上努力一把。
真誤會
老八縱然是有心,也不是一時半刻能把這事辦成的,所以雙方都在火氣頭上的時候這事兒只能先緩緩。
但是十三和老三的關係是肉眼可見的陷入冰點,就算大家在同一地方,兩人也僅限於拱手打招呼而已,其他的再無交流。能拱手也是因為看在老父親的面子上不好鬧起來罷了。
這訊息很快擴散,散值回來的扎拉豐阿私下裡和海棠說:“三爺這也太糊塗了,簡直了!為了這丟了郡王也是獨一份的了!”連他們這些侍衛都覺得不可思議,都鬧不懂三阿哥是怎麼想的!
揚州的巡鹽御史正在江南發難,在扎拉豐阿回來前,海棠才把杜富貴給打發走,杜富貴擔心江南鹽商倒黴了會連累自家今年少賺錢,賺錢少是肯定的,海棠的意思是能省則省,只要不鋪張浪費,王府的日子是能過的下去的。
此時她心情還不錯,鹽政的事兒算是解決了,叫打算叫扎拉豐阿坐著當模特,自己給他畫一幅肖像畫。
扎拉豐阿在樹下坐著一動不動,嘴裡不停地說:“把奴才畫好看一點。”
“嗯嗯嗯,放心吧。”
此時孫玫走來,跟海棠說:“格格,內務府傳信說九月皇上去木蘭,您身邊隨行的人要去多少人報給他們知道。”
海棠正在用刷子鋪色,跟她說:“你回頭問問杜富貴,這事兒讓他和包嬤嬤商量。”
“是,再有就是九爺的壽辰是八月二十七,是這個月的事兒了,您看是按著上個月七爺的例送還是?”
“和七哥一樣吧。”
“是,奴婢這就去傳信。”孫玫看了一下畫面再看看扎拉豐阿,笑了一下走了。
等她走遠了,扎拉豐阿問:“格格,您把奴才畫的好看嗎?”
“好看!肯定好看。”
“畫多少了?奴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