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他們的秘方,一晚上就能消腫,明日就好,嬤嬤給你抹上。”
海棠坐起來,這時候鬥雪送進來一塊玉片,包嬤嬤接過來攪拌了幾下讓鬥雪給海棠擦擦臉,準備往海棠臉上塗。
扎拉豐阿問:“嬤嬤,要是晚上睡覺不小心蹭了呢?”
“聽說過半個時辰就幹了,幹了不要管,明日再洗臉,能洗掉。”
抹在臉上涼涼的,厚厚地塗了半張臉,包嬤嬤這才想起來:“哎喲,忘了先讓您吃飯了。”
海棠立即說:“別擦,給我送點吃的來,我吃完了就去睡。”整日忙那麼多也是很累的啊!
而六阿哥和扎拉豐阿吃完飯就開始聊天,聊的內容就是噶禮這個案子對江南和山西的影響。
影響是巨大的,特別是江南,張伯行當初就和噶禮互相彈劾,如今張伯行的摺子又被翻出來,江南的官員開始被不斷牽連。
六阿哥說:“江南人人自危,就是沒主子的也開始找主子了!連八公主那裡都有人上門請安。”
桂枝兩口子在江南,如今臨近預產期了也沒再見外人,只是桂枝就喜歡吃瓜,剛去的時候各路牛鬼蛇神上門拜見,她是都見了的,往日也是來者不拒,只要是有人去給她請安她都高興地接待,孕期除了孕吐讓她難受之外,她歡樂的如同進了瓜田的猹!只是如今風聲變了,加上了她快要生產,已經閉門謝客,就這樣還是有人能敲開她家的門進去求庇護,這些人多少與烏雅家富察家沾親帶故,桂枝也知道這些人的陣營,所以有的見有的不見。
六阿哥就說:“老爺子很明顯是要教訓奴才們,這和西北沒關係,和京城的關係也不算大,咱們只管看著就行。”
扎拉豐阿點頭:“您說這事兒什麼時候結束?”他怕這事兒鬧的越來越大,最後演變成黨爭,到時候鬥起來要永無止境了。
六阿哥說:“誰知道呢?還是安穩的日子好啊!”
尋後路
海棠第二天去了暢春園,德妃就派人請她中午去吃飯。
到了中午,海棠去了德妃跟前,德妃就說:“昨日你汗阿瑪來坐了一會,說是昨日早上一時氣急打了你一巴掌,賞賜我了些東西就走了。”她壓低聲音:“你別露出不高興來,一來那是你親老子,就是打了你又怎麼樣?你也沒處說理去。再說了,這事兒我也問十四了,他說是你先糊塗的,一個不認識的人你給人家翻案幹什麼?何況人都沒了!二來他這先遞出了梯子,你就踩著梯子下來吧,別死擰著拿喬。”
海棠說:“我知道了,我沒拿喬啊,我早上還給他請安呢。”
“這就對了!”
海棠沒說話,就等著吃飯。
德妃說:“你平時腦子也不犯糊塗啊,你怎麼就突然鬧這一出?你跟我說你圖啥?”
“我什麼都沒圖。”
“沒圖?還不樂意跟我說了,你從小都精明我就不信你沒圖什麼,罷了,不說拉倒,我也不聽了。中午想吃什麼?再讓他們給你加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