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就說:“你六歲的時候遭逢大難,本來生死簿上有你,可是你卻活了下來,是也不是?”
弘暉笑著說:“這還真不是,本王自從五歲種完痘就沒生過病。”他轉頭和弘陽說:“大哥五歲那年冬天,也可能是秋天,反正很冷了,二哈那冤家被帶回來,打那之後也不知道是誰遛誰,反正我和二哈都沒生過病,二哈吃撐嘔吐這些不算,那是它嘴饞。”
他就跟賈士芳說:“可見賈道長也沒外面傳得那麼神啊,是不是啊賈道長?”
引重視
這位賈道長聽了之後有些不相信,猛地站起來想要往前面走幾步,被後面的人一把抓住摁著坐了下去。
他仔細觀察弘暉的面相,嘴裡唸唸有詞:“不對不對,你命中該有一大劫,真是奇也怪哉!”
弘暉不信他這些話,其實弘暉是一個實用主義者,對這些神神鬼鬼壓根不信。他清楚知道祖上對佛教如此信奉除了拉攏蒙古和藏地的貴族之外,還有壓制薩滿目的。而他自己是一個對造神很感興趣的人,神明可以塑造,不過是用來愚弄百姓而已,作為造神的幕後黑手,他對神明更無任何崇敬之意。
所以在滿屋子的人都面容嚴肅的時候,弘暉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他笑著對這位賈道長說:“道長,你搖唇鼓的本事舌確實高明,人這一輩子都有一個邁不過去的坎渡不過去的劫,爺的七叔他不就是渡劫失敗了嗎?”
說到這裡弘暉站起來,踱步到了賈道長面前,繞著他轉了兩圈:“每個人都有一大劫,賈道長既然能算得出別人,不知道能不能算出自己,賈道長覺得自己這一大劫在何時來到?”
這話的意思非常明顯,賈道長雖然這一段時間飄了,但是在外邊混得久了,還是能看得出來自己處境的。
這位道長把眼睛閉了起來:“算命之人不算自己,看來大阿哥今日對貧道頗有些看法,”他說到這裡睜開眼睛冷笑了一聲,看著這周圍的環境帶著幾分譏笑說:“這裡正是刑部,難不成大阿哥要在這裡審問貧道,再把貧道投入大牢?”
弘暉反問:“若真如道長說得這樣,道長打算怎麼辦?外邊都說道長有大本事,難不成能白日飛昇從這刑部大牢裡面逃出去?”
道士冷笑了幾聲:“貧道雖然有白日飛昇的本事,不過也有推算的本事,不出兩日令尊必要釋放貧道,到那個時候不知道大阿哥又要說些什麼?是否還能如現在一般談笑風生?”
弘暉笑著跟弘陽說:“兄弟你聽出來了嗎?這位道長還有底牌呢。”
弘陽點頭:“這位道長篤定舅舅兩日之內必會下旨讓咱們兄弟放了他。聽道長的意思,到時候哪怕是咱們兄弟賠禮道歉也未必能挽回道長的心,是嗎道長?”
賈士芳冷哼,看他模樣分明是胸有成竹。
弘暉坐了回去,用手在扶手上拍了兩下,嚴肅地說:“道長,欽佩你的人說你是神仙,厭惡你的人說你是妖道,爺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