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已經是不體面了,難道要把我的這些字畫給當了不成?”
哪怕是再刻薄的人也不能答應,對於這些權貴來說,體面是最重要的。一旦開始變賣家業已經是很不體面了。當初瑩瑩勸大家把用舊的汽車賣了再換新車,哪怕大家都知道這是一門划算的生意,也要沉吟再三猶豫不決,原因就是擔心影響到了體面,後來看到別人賺大錢,身邊的人都蠢蠢欲動,大部分才主動出手汽車,也僅限於汽車罷了,別的東西是一概不賣的。
鈕祜祿氏本來氣勢洶洶要找兒媳婦的麻煩,結果被這件事兒弄得猶如當頭棒喝變得暈頭轉向,因為她真沒辦法解決兒媳婦提出的實際問題,她沒錢啊!
秀椿一開始還關注這件事,後來聽說富察氏去了不到兩刻鐘就離開了,心裡面還納悶,儘管很納悶,預料中的婆媳大戰並沒有展開,再加上眼下的事比較多,所以也就不再關注這件事兒。
最重要的一件大事就是大學士朱軾病重,大學士位比宰相,某種時候確實是在行使宰相的職責。然而清承明制,不同的是清的皇帝都喜歡大權獨攬,大學士很多時候就是個輔助官員,並不能像明朝時候那樣尊貴,更不能在大事上做主。
儘管如此,做到大學時已經是位極人臣。朱軾作為一個三朝元老,位極人臣,他此時病重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朝廷的一件大事。
因此秀椿立即召見太醫,詢問有關朱軾的病情。朱軾已經七十多歲,他是康熙三十三年的進士,到了這個歲數很多病已經無力迴天。
秀椿立即寫了摺子讓人給弘暉送去,詢問弘暉對朱軾這個老臣的安排,同事把脈案一併附錄上去。又派人去城外火器營詢問弘陽什麼時候有空,邀請他一起去看望朱軾。
弘陽的回覆很快,約定明天去。
隨後就是河道衙門關於清淤的摺子河道衙門上摺子都已經形成了模板,前半截必定是說某某處河道需要如何如何,最後幾句總要要錢。他們上摺子的目的就是要求朝廷撥款,秀椿看了,居然一口氣要一百五十萬兩。
真是獅子大開口,這錢越要越多。
這事兒她沒法做主,又給不出什麼解決辦法,只能把整個摺子給打包送到弘暉跟前,請弘暉做主。
十一月是康熙的忌日,要派遣官員去景陵祭祀,同時也要派遣官員去太廟磕頭。這種事情好辦,直接派遣人員就行,秀椿自己都能做主,不需要和弘陽商量,更不需要千里迢迢找弘暉拿主意。
晚上弘陽風塵僕僕地趕回來把今天秀椿不能拿主意的事兒給看了,兩人一直忙到各處上燈才算忙完。
弘陽誇秀椿:“妹妹非常厲害,各種事情做得井井有條,可見是歷練出來了。”
秀椿的心裡還是很得意的,她跟著雍正光是旁觀就旁觀了整個雍正朝,所以該怎麼做她心裡面有譜,然而面對著唐哥的誇獎,還要謙虛幾句。
末了她留弘陽吃飯,弘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