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阿哥站起來腳下一步一趨地走了。
剩下的三個面面相覷。
大阿哥和三阿哥這回哪裡還想著晚飯,都在腦子飛速地旋轉該怎麼離開。
老七是被打發走了,老六是自己走了,老五是借太后的名義遁了,那咱們哥仨呢?
八阿哥腦子裡在飛速的旋轉,他年紀最小,不經凍也情有可原啊。
悄悄地把衣服的扣子解開,寒風遍體後沒一會喉嚨就開始癢,他咳嗽了一聲。
書房那裡沒反應,他皺眉一想,接連不斷地發出壓抑的咳嗽,還是沒用,最後一搖晃摔倒在地上又趕緊爬起來。
大阿哥立即說:“汗阿瑪,八弟凍病了,兒子送他回去。”
三阿哥立即說:“兒子也送他回去,扶著點,就怕大哥揹著弟弟摔倒了。”
八阿哥說:“汗阿瑪,兒子沒事兒,兒子今兒來給阿瑪磕頭,謝汗阿瑪賜爵位給兒子。”
隨後把七阿哥的那套詞給撿起來吹打掉上面的灰塵,換了幾個詞變成自己的詞兒用了。語氣裡面帶著自己強裝堅強的脆弱,然而書房裡的康熙還是沒吃他這一套。
大阿哥和三阿哥硬著頭皮一起磕頭,以照顧弟弟的名義要先撤。
哥仨等了許久不見康熙回覆,只能先撤了。離開的時候都已經是半夜了,三人心有餘悸。
三阿哥嘟嘟囔囔:“我以為會有晚飯呢。”
大阿哥剛想說話,把話嚥進肚子裡了。他想說:還晚膳,阿瑪狠心到罰咱們站了半晚上,也不知道哪兒氣不順撒在咱們身上了。
這話不敢說。
知不足
大早上海棠在王府早上鍛鍊後,換了衣服等著吃飯,她坐下後接過香菊送來的茶盞,吹了吹上面的浮沫,看到杜富貴匆匆跑來。
鹽寶忽然爬起來擋住了門,畢竟鹽寶也是條一百多斤的大狗,橫著躺在門口也是很大一坨了,杜富貴想跨過去也不容易。
杜富貴看著它故意躺下,立即誇張的喊:“哎喲,鹽大爺,您讓讓行嗎?別裝不懂,知道你能聽明白。”
香菊笑起來。
杜富貴在外面說:“主子,有大事兒,昨日行宮冊封了諸位阿哥爺的爵位,這時傳來的訊息,您先看看。”
海棠叫鹽寶:“鹽寶!起來!好狗狗不擋著門!”
鹽寶爬起來讓開,杜富貴進來,海棠把紙接過來看。
杜富貴在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該安排給這幾位阿哥爺送賀禮了,這事兒早有準備,也有銀子應對。就是想問問您,四爺不在家,可能福晉不操持慶賀。五爺六爺那邊肯定是要辦宴席,您看咱們王府要不要派人去幫襯?萬一五爺六爺的人手不夠用呢?實在是各位爺以前住在宮裡,身邊的人也在宮裡,對外面的事兒不瞭解,置辦酒席去哪兒買菜?找哪兒的大廚來掌勺?這些都不知道,咱們能幫一把是一把。”
海棠看了看,這哥哥們的爵位和禮部草擬送上去的沒太大的區別,就把紙遞給了香菊,對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