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得太大了,只怕最後慘淡收場,你的結果還不如滿都護哥哥,甚至會連累一群人。你努力一把,最好的結局是兩敗俱傷,最後得好處的絕不是老八,不是老三就是老四,我們兄弟言盡於此,你自己考慮吧。”
他們兩個一起出門,上了車保綬還在說:“海善哥哥腦子中邪了!”
保按過來一會才輕輕地跟弟弟講:“他那是心裡有怨氣,都是汗阿瑪的侄兒,咱們得到的多,他們得到的少,與其說這事和太子較勁,不是說是和汗阿瑪較勁!”
康熙在兩個兄弟去世的事兒上區別對待,為今日海善的怨憤埋下了根由。
海善在家想了很久,幾乎是想了一晚上,到底是慫了,不敢拿全家老小的富貴去拼。因此他第二日去找八阿哥,給八阿哥請罪,八阿哥心裡也不想再接著辦這件事,但是宗室裡面有那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還在嚷嚷。
海善就越想越懼怕,他發現了一個很可怕的現象,那就是八阿哥駕馭不住宗室的爺們,立即學著平王去給康熙請罪。
平王那是第一時間去請罪,康熙看著侄孫年輕,又可憐他早早地沒了父親和祖父,教育幾句就算了。但是海善不年輕了,三四十歲的人了,因為保按兄弟一番勸才來,讓康熙心裡很不耐煩,然而他願意來這事兒就過去了。康熙淡淡地說了幾句,都沒讓他去面見太子就打發了。
海善從宮裡出來,生出畏懼之心,又看著康熙的態度不帶一點親切,立即去了勇憲王府,但是王府的主子一個都不在,撲了空。
太監總管杜富貴說:“貝勒爺您來遲了,我們主子出城去巡視京畿,走了好幾天了。公爺去當差,兩位小主子都在宮裡住著,好幾天沒回來。您有什麼事兒只管說,奴才派人出城給我們主子送信兒。”
海善覺得這事兒還是要親口說才行,站起來撣了撣衣袖:“沒事兒,就是今兒進宮沒見你主子,還以為今兒休息了,就順路來說幾句話,既然不在就算了,今兒為的是閒聊,不必告訴她。”
杜富貴點頭哈腰地送他出去,杜富貴看著車子走了才把笑容收起來,“順路”“閒聊”這些說法杜富貴是不信的,海善的府邸在西邊,再順路也不該往北邊來啊!
他回去跟一個徒弟說:“湯山行宮那兒不是送來了一些青菜嗎?主子不在,咱們吃都糟踐了,給後面六爺家和西邊十一爺家分一分,那邊金家也送一把,畢竟是簡王府的人,不能落了人家王府的面子。”
傍晚的時候金家的人就送了幾隻燒雞來答謝,送燒雞的人和杜富貴說笑了一陣子,很快海善上門的訊息到了海棠的耳朵裡。
海棠這會已經吃完飯正給鹽寶梳毛,鹽寶是個愛掉毛的狗子,海棠一邊清理刷子一邊讓鹽寶翻面,這時候門外人把杜富貴的話學了一遍,海棠想了想說句知道了。
在海善認慫了一天後,八阿哥終於把局勢控制住了,當然這時候也要臨近過